说话间,他在胸口掏出匕首,直接冲了过来。
站在王言身后的朱开山下意识的想要上前空手入白刃,不过想到方才王言躲他的那两下,没有动手,装作害怕的后退一步,还不忘喊道:“别冲动啊,千万别冲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金粒就是要立个威。当然他不是想弄死王言,只是捅一刀罢了,以展示他抽刀杀人的勇气。
他的那个速度,在王言面前哪够看呐,左跨半步横身躲过匕首,一手捏住大金粒的手,一手按着他的头,‘哐’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大金粒疼的嗷嗷直叫,觉得自己的头要被挤扁了。他挣扎,但悲哀的发现,那人力量大的出奇,他跟本无能反抗。
王言控制着挣扎不已,嗷嗷叫的大金粒,抬头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微微一笑,手中用力拧他的手腕。弯腰压住乱动的胳膊,拿起掉在桌子上的匕首缓缓的探到了他的眼睛前的方寸之地。
大金粒瞬间不挣扎了,控制着不让自己哆嗦,不让自己尿出来,眨着眼睛看着面前只寸许就瞎眼的锋芒,大声喊:“爷爷,我服了,真服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我一马。从今以后,我大金粒为您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是古老的江湖智慧,保命诀要。
王言淡淡的声音响起:“真服?”
“心服口服!是小子我不懂事儿,您就饶我一条狗命吧。”
拿着匕首拍了拍他的脸,王言起身将匕首扎在桌子上:“请我们俩喝酒吃肉,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你的狗命可真没有了。”
“哎,我请,我请,保证好酒好肉。咱们就去那边的店里,保证让二位大哥吃好喝好。”
“你挺会抬辈啊?刚才还叫爷爷呢,现在就当弟弟了?”王言一巴掌呼到他的后脑勺上:“赶紧的把你那裹脚布套上,痛快点儿。”
大金粒尴尬的嘿嘿一笑,赶紧的拿着裹脚布裹好,又套上厚厚的大棉鞋。一点儿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招呼着小金粒,带着王言、朱开山二人,后边跟着一帮子想要喝酒的,说说笑笑的出发。
别的木房子里的几十人怎么样,不知道,但王言跟朱开山住的这一个,几十人之中,王言不是大哥,但也不会有别人敢称大哥。
这里能喝酒的地方就一家,就是远处半山坡上的,外面立着红底黑字写有酒的招牌的那家店。老板就是原剧中的那个,女儿被土匪绑了祸害,无奈做奸细出卖淘金者藏金出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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