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话,有人票换钱,有人钱换票,这一来一回就是钱。按王言的了解,即使小打小闹的倒腾,一个月百八十块钱还是能搞出来的,这还不算上其他的一些走俏物资。
不过他没心思跟水自流掰扯这些没有用的,“他说不行,你说呢?”他蹲下身,将刀子横在了骆士宾的脖子上。
这刀子被骆士宾磨的挺锋,只用了不多的力,就割破了脖子外一层的皮肤。
刚受到颈间的寒凉,看着王言没有丝毫波动的双眸,骆士宾打了个激灵,有些迷煳的脑子清醒过来,说话都利索了:“给,我给。”
“很好,以后送钱就不必给秉昆了,到光字片的卫生所,给我就行。”王言用刀身拍着骆士宾的脸:“不要偷偷的为难秉昆,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明白么?”
“明……明白。”
王言轻笑一声,现在的承诺都是放屁,待到现在的恐惧被遗忘,待到觉得自己又行了,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看向水自流:“拿钱吧。”
水自流叹了口气,他是想讲道理的,但是很明显,人家没打算跟他讲道理。不过他们却是做的不对,这是毋庸置疑的。在兜里掏出装有叁十五块的信封,又掏出了十五块钱塞进去,递给了一边默默看着,有些发抖的周秉昆。
愣愣的接过钱,周秉昆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谢谢水哥。”
水自流都蒙了一下,不过想到之前打听的,是个老实孩子,心还好,是以扯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你谢什么呀?”王言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到他的后脑勺上,不理会他的呲牙咧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骆士宾,看着水自流:“这个事,知道的人只有郑娟,还有咱们四个,如果让我在外面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你们两个……”
“你放心,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但我们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这个月准备不足,下个月我们给一百,算是给秉昆和郑娟的份子钱。”水自流拍了拍周秉昆的肩膀:“郑娟是个好女人,以后你们两个好的过日子吧。”
“不用你说。”周秉昆拍开他的手:“言哥,咱们走吧。”
随手将烟头扔在骆士宾的身上,抬脚碾灭,看着他眼中的仇恨,王言随手将刀子一甩,扎在他的耳朵边,笑呵呵的对他挑了挑眉,随即转身揽着仍然有些哆嗦的周秉昆向外走了出去。
其实按他所想,孩子最好就是打了。但是之前郑娟不是没想过要打孩子,不过是郑母不让,就是生下来送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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