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火车挥手,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回去的路上,周秉昆还是没憋住,问了出来:“言哥,刚才我哥跟你说啥啊?什么大事儿啊,还瞒着我?”
“不是瞒着你,是不好当着郝冬梅的面说。是这样……”王言将故事又复述了一遍之后说道:“我不是咱们东北第一神医吗,以前也有过成功案例,大哥就问我能不能治。”
“那也没看着你给冬梅姐号脉啊?”
“病情是时时变化的,现在又治不了,我光给她号脉有什么用?”
“也是。”周秉昆叹了口气:“你说咋能摊上这事儿呢?不过也行了,好在是救上来了,要是淹死了那可更糟了。就是我爸我妈那边怎么整?他们老催我哥要孩子。”
“看他们俩那恩爱样,我估计多半是你哥说自己有毛病,治不好,不能让你爸妈挑他们的毛病。”
“那也只能这么说。但是哥,说实在的,人家那郝冬梅她爹妈虽然没安排工作,可只要安排,怎么也得是省级的,毕竟人家原来就那级别,即使不安排工作,人家的关系也在那呢。说不好听点儿,我哥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也不能因为孩子的事就咋地。”
王言摇头一笑,没有说话。这周秉昆经的多了,想法也多。不管是好是坏,总是成熟了。
见好哥哥不说话,周秉昆想了想继续说:“当然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之前我哥跟郝冬梅搞对象、结婚的时候,郝冬梅她爸妈以后什么样谁也不清楚,那是真正的革命爱情吗。这里面的想法,我大哥不说,咱们谁也不知道。”
“嗯,你这想的挺全面,有长进。”
“看你说的,哥,我要还傻不愣登的,那这几年不是白混了么。人都会变,我觉得我现在挺好。”
“这还没咋地呢,就自我满足了?”王言摇头道:“想不想上大学啊?”
“那谁不想啊,我那个朋友,之前来家里你还见过的,那个叫吕川的。他家里是烈士,就被推荐去京城的政法学院上大学了。想上大学就得有人推荐,还得有足够的理由,咱们哪有那条件啊。”
周秉昆说道:“而且哥,你知道我啥水平,说是初中毕业,实际小学毕业。我字都没认全乎呢,你说让我上大学了,我能跟上人家啊?到时候被劝退、开除,那得多丢人呐。当然我也不是要脸,就是那太磕碜了,这跟郑娟的事儿还不一样。
再说现实一点,我要是去上大学,那就没有工资,现在家里郑娟带俩孩子,还有个我妈,这要没有工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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