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老舒服了?我爸我妈是不是得老骄傲了?他们俩那老头老太太,哪敢想咱们能住到那去呀。现在鹏城那边有人盖楼,我想着咱们在吉春盖,就在那个河边,盖高楼,也盖那个别墅,想住哪住哪,多好啊。”
“你想上天我都不管你,钱是你挣来的,爱咋花咋花。”王言掐了烟头说道:“得了,别聊了,再说下去啊,你不定还想干什么呢。行啊,赚的多了,这心也越来越大了,好事儿。走吧,吃饭了,这心再大,总也得填饱肚子啊。”
俩人说笑着进屋,伴着窗外的雨声,没一会儿,就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说笑声响起。
现在饭桌上聊的不是周秉昆赚了多少多少钱,事实上家里人基本不怎么问这些东西,因为不管赚多少钱,对他们的生活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吃的也还是以前的那些东西,穿的虽然新颖一点,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没太感受到生活的巨变。这当然是王言的功劳,毕竟这些年来,就没差过老周家吃喝。
现在主要聊的是郑光明的婚姻问题,自从治好了眼睛之后就一直跟在王言身边学习。郑光明是有天赋的,又是个认學的,知道珍惜的,這麼多年过来,也算是有点儿水平了。王言安排他做了一个处理一般病证的门诊医生,也是有编制的,条件还是够用的。
郑光明今年二十一,当年的毛头小子也长大了,到了结婚的年龄。就是这些年光顾着学习了,也没有自己寻摸一个啥的。郑娟这个姐姐相当操心,当然也少不了早拿郑光明当自家一份子的李素华,最近正张罗着给介绍对象呢,老着急了,见天的念叨。一如当年李素华念叨王言跟周秉昆他们俩那般……
就在一家人温馨完饭的时候,远在鹏城的一处房子中,烟雾缭绕。
水自流起身将窗户开的大了一些,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留着一頭卷曲长发的骆士宾,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宾子,要不算了吧……”
骆士宾盯着茶几上的报纸,那上面是周秉昆自信微笑的照片,将报纸团起扔到地上,他抬起头,眼神坚定:“水哥,我不像你,我一定要把我的孩子要回来。就是周秉昆他现在是凉茶大王,他有当官的,有东北神医的俩哥哥,那又怎么样?水哥,咱们俩肯定能干出一番成就,我要让建华知道,谁才是他的亲爹,我要给他打下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
“宾子,当年是咱们的错。而且也跟王言有言在先,那孩子跟咱们没关系。”
“不,有关系,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骆士宾激愤的站起身,长出一口气说道:“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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