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啊,就是这点好,带着省心。我同事她们的孩子,哎呀,一听我就脑仁疼,天天哭啊。」
「小孩子不懂,那就要培养他,咱儿子以前不是也哭也闹么。这个好带、省心,有些先天的原因,但其实没有那么多。就得让他自己玩,现在就是玩习惯了。要是一直那么当祖宗似的供着,他该哭也哭,该闹也闹。」
「是是是,您王爷多厉害啊。」苏萌翻了个白眼儿,换好衣服,凑到王言跟前小声的说道:「刚才听我妈说,就咱们回来之前没多大会儿,程建军在院里耍酒疯了。说是骂骂咧咧的,不过没有指名道姓的骂咱们。看看您多大的威慑力啊,那程建军喝多了都不敢骂您老先生。哎,弹钢琴之前你跟他说什么了?给他吓的魂不守舍的?」
「我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他还这么找我麻烦,那我就打断他的腿。」不给苏萌插话的机会,王言摇头道:「就是吓唬吓唬他,省的跟苍蝇似的,不咬人膈应人。再说了,就是真要打断他的腿,也不是我亲自上手。黑灯瞎火的,找个麻袋兜头一蒙,他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根本找不到我的头上,警察调查都没用。」
「你都想这么清楚了,还说你是吓唬他?」苏萌瞪着眼睛,狠狠的一记小拳拳捶到王言身上:「我警告你啊,你老老实实过日子别惹事儿,儿子才要满周岁,你就进去了,你让孩子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看你说的,真就是吓唬吓唬他,让他长长记性而已。」王言将苏萌转过身,挪到门口,拍了拍她的屁股:「去,赶紧洗漱,回来给爷侍寝。」
「德行吧。」苏萌抛了个媚眼儿,扭着屁股从外屋拿起盆还有毛巾什么的,去外面的水池子洗漱。
王言是有自己想法,并且从来不会改变,一起睡了两年,苏萌对这一点很清楚。所以她把该说的说了,剩下的她就没办法了。
不能改变爱的人,那就为爱的人改变,苏萌很为王言的魅力沉迷,即便睡了两年,还已经有了将满周岁的儿子,也依然不减。
羞愤醉酒的程建军确实摔跤了,还不止一跤,锵了半边脸,虽不严重留不了什么大疤瘌,却也是好几处擦伤的伤口,暂时性的影响美观。
为此,程建军每天早出晚归,整整两个多月,直到其结痂、脱落,只剩一些细微的伤痕,也是等他出丑的事儿在这大杂院中沉底儿,这才重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现于人前。
让他伤心的是,好像他两个多月不见人影,院儿里的人并没有如何关注。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有日子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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