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就消除了陌生感,话也说的多了起来。没什么建设性的聊天内容,无外乎就是谈谈文学,讲讲精神,随口的说了一些他对文学的思考、见解。毕竟真说起来,王硕的流氓在他面前都不够看,他才是平趟文坛的大流氓。
想要达到他的程度其实也不难,只满足一个前提就够了,成为一个有实力的、举足轻重的民族企业家。那个时候,只要不说犯忌讳的话,就是骂骂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都是耍笔杆子的,玩不过别人就想耍流氓,但是盘外招不好用,甚至可能给自己找麻烦,那可不是就只能挺着么,然后将王言说成是一个流氓,毕竟他们人多。
有一个说法是,一个人说有问题,两个人说有问题,那不代表有问题,但若是成千上万人说,那就要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或许多数时候,确实真的有问题。但少数时候呢?
王言本不是流氓,但他成为了流氓,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当然这是王言自己的情况,王硕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现在王硕还是穷困潦倒呢。
王言笑呵呵的散了一圈华子,由着屋里唯一不抽烟的马都点着,笑呵呵的问道:「现在
闲着呢?」
「没,正写着呢,跟我女朋友一起写的,算个中篇吧,我写男人,她写女人。」王朔咧嘴笑,显然是对自己这么一种玩法,也感到欢喜。
「吆,新鲜呐,什么时候发表?到时候我拜读一下你的大作。」
「您老就别镲我了。」王硕不好意思的笑道:「得是您老指正。」
王言掸了一下烟灰:「你就整天跟家里写作?没干点儿别的事儿?」
王硕摇头,笑的还算洒脱:「说来惭愧,自从我们哥俩那饭馆黄了摊子,我就一直没干活。马哥知道,当时我刚写完空中小姐,手里有点儿钱,跟马哥我们俩就跑舞蹈学院泡姑娘去了。我现在的女朋友就是去年认识的,到现在也处一年了。现在我就是胡同串子,都靠我女朋友跳舞挣钱呢。」
「这有什么惭愧的?」王言笑道:「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给你花钱,那是你的能耐,也是你这女朋友人好,实心眼儿。这要是说出去让别人知道,不用想,你肯定是千夫所指,但是这千夫的心里,那可全都是羡慕嫉妒恨。」
马都哈哈笑,连连点头:「我还真就佩服他这点。」
「不过啊,能耐是能耐,可这靠女人养着吃软饭,说出去总也不好听。」王言想了想,说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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