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干的。
他不敢冒然上前通报,也怕通报了姓名王言不见他,所以他就干等着。
等了一上午,没有见到王言,他去吃了午饭,又回来继续坐在路边等,直到下午四点多,他才看到一辆车从远处开过来,直接向着胡同已经打开的车库大门开进去,他赶紧站起身挥手。
车停在了车库大门的门口,他看到了下车的王言,也看到了车里下来的两个好看的孩子,他看到王言给了那个短头发的小子轻轻的一脚,又揉了揉那个长头发的小丫头的脑袋,慈祥的看着两个孩子颠颠跑进了车库,回了家。
他看到王言点了支烟站在对面,还是记忆中那该死的笑呵呵的表情。
他的记忆中,好像王言永远都是这样的,包括八三年抽他一个大嘴巴子,踹他一记窝心脚的时候,都是这么笑呵呵的风轻云淡。
他穿过马路,近前看着王言没什么变化的脸,说道:「这么多年过去,您也没什么变化,身体挺好的?」
「你好像不是太好。」王言吐了口烟,淡淡的说道:「听说你上午就在对面晃悠,找我什么事儿?」
程建军愣了一下,随即转身看了看四周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以及不远处明显警戒着,随时准备暴起开枪的军人,苦笑着摇头:「地位高就是不一样啊……」
没有得到回应,他尬笑了一下,问道:「我来就是想要个答案。」
王言挑了挑眉,一口烟吐了过去:「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说完,不管他瞬间涨红的脸色,轻笑一声,转身进了车库,回家哄孩子玩去喽……
有时候想到答案,和真的确定了答案,是两码事儿。
程建军没有想象中的念头通达,事实上只要王言不死,他这辈子通达不了。他呆愣在原地许久,胸口急速起伏,好半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开。
他就这么走着,满脑子都是他这些年的遭遇,以及王言的云淡风轻,尤其那眼神,看蚂蚁一样。他知道,既然王言三次送他入狱,那么必然从始至终都知道他的所有动作。他这些年,就一直活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每当他有些起色的时候,就会被抓走,他好像一个玩具一般,为人拿捏玩耍,耻辱,奇耻大辱……
他一路走着,想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天色已经黑了,路灯已经亮了,他再回神时,已经站在了那个大杂院的门口。
他长出一口气,迈步走进门,转过影壁,跨过二门子,这里同他记忆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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