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窃听装置也是一定会安排上的。王言拿起电话,看着上面螺丝的拧动痕迹,无奈的摇头。
点了一支烟,王言在西边的小窗户那里,看着旁边的那一幢也是属于他的花园洋房,直到一支烟抽完他才转身坐回到椅子上,拿起电话拨了几下转盘,转接了一阵,电话接通,他说道:“东子,是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去打听打听法租界哪家的庄园要卖。”
“是,我买。这不是要升探长了么,再住这小破花园洋房丢人。行了,溜须拍马的话以后再说,事儿赶紧给我办利索。买小的,别买大大,我没儿没女,住太大没人气。”
“再给我找个开车的,找个看大门的,房子大了李阿姨收拾不过来,另外再找个保姆。人家那些有钱人什么样,我以后都得跟上,不能低人一等。行,那就这样,等你消息。”
交代一通,王言挂断电话,默默的翻书,直到夜色降临,他洗了个热水澡,早早的熄灯睡觉。昨夜鏖战半宿,今天可不得好好修养么,这是他的作息。放肆一天,修养几天,上海滩有名的会保养身体……
“真是搞不懂,组长为什么让我们来监听这个支那人?看他家里那豪华的样子,就是跟我们查到的情况一样,是个喜欢钱的男人。听说昨天晚上他跟两个女人搞了四个小时?怪不得今天早早睡觉,真是让人羡慕的家伙……”
“谁说不是呢,田村,这个支那人简直不是人。”
黑暗中,两个日本人抽着烟,明暗闪烁中,露出着他们对男人力量的向往的脸。他们肆意的悄悄谈论着,说着那个支那人有多少钱,有多能折腾。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支那人就站在窗台外。
乔装打扮的王言已经听了好一会儿,确定了来人就是特高课指派,他没有打草惊蛇,轻轻的怕下二楼,又从后院翻出了墙。
走了几分钟过了交界地,进入公共租界,顺了一辆自行车蹬到了成都路。闪身进入临着苏州河边不远的五层楼的公寓,蹬蹬蹬直上五楼。他弄了铁丝,熟练且快速的开了门,比有钥匙都快。
虽然这房子确实是他租的,但他哪里有功夫记忆哪个钥匙配哪个房子?他若没有溜门撬锁之能事倒也罢了,关键他有,这要是还去玩配对游戏,那就是脑子有病了。
轻轻的开门,轻轻的关门,进屋之后没有开灯,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边欠了一个缝隙,紧接着便从空间中拿出电台,扯出天线顺着窗户伸出去,调试了好一阵子,完成的时候,再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一分,当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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