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春这话显然是动了真情,而非逢场作戏之语。她就是想要排除自己女人的身份,做出不比男人差的成就的女人,正经的女强人,就是走岔了路。
王言摇头一笑:「当然不是,只是你接近我的时候,是利用你身为女人的脸蛋儿,身段儿,我看中的也是这个。一个藏头露尾,不说自己来处的人,咱们俩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好说么?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是一个很危险的女人。」
「那你还敢想要睡我?不怕吗?」
「为什么不呢?我喜欢你的脸蛋儿,你的身段儿,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美丽的毒药,我甘之如饴,恨不得能多一些,早些毒死我才好。」
王言不要面皮的说着骚话,对着汪曼春这个蛇蝎心肠的狠毒美人。不管汪曼春是什么目的,这个便宜必须得占了。什么阴谋诡计,他是不怕的,他只想要美女画皮……
他满意的点头,笑呵呵的说道:「看来你已经决定了,很好。吃过晚饭了?一起吃点儿?」
「算了,我喝酒就行。」汪曼春又跟不远处的服务生要了一个杯子,自斟自饮,还对王言舔着粉嫩
的舌头,放着骚气:「最近这段时间,我在上海滩的各个舞厅都没见到你,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也没什么,日本人逼迫我的保姆监视我,还在我家里安装监听设备,被一个小子发现了,跟日本人折腾了两天。后来我三叩九拜的老头子被军统锄女干队的制裁了,他儿子又是个不中用的,这不是忙着办出殡的事,还有处置那些产业,又折腾了好些天。此外你应该也知道,我给法国人做事,帮他们赚钱,那些事也要***心,你说我哪里有空出去寻欢作乐?也是今天才有了空闲,你就又出现了,这是缘分。」
汪曼春笑道:「那还真是巧呢。」
「真是巧么?」
看着王言笑吟吟的眼神,汪曼春翻了个白眼,转而问道:「听说你父母之前是工人?」
「是啊,被光头的人杀了。因为我当时已经拜了林鸿远,跟那些事没什么关系,这才逃过一劫,要不然当年我也是难逃一死。」
「那你对重庆政府,还有红党是什么感觉?恨?」
王言摇了摇头:「是害怕。父母已经没了,这种仇恨不是我能接的,我只想富贵的过一辈子。虽然不孝,但是我自知作恶多端,所以只顾享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不要孩子。你说的两伙人,哪一伙我都得罪不起,哪一伙都能轻松的要了我的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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