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也不是不能死。在过去的几十年岁月中,也死了不少……
王言哈哈笑着送米切尔离开地下室,他没有问是谁把消息捅过去的,因为捕房之中人多眼杂,想要找到那个有心人不容易,也懒得费劲,是他手下的总会露出马脚,不是他手下的,他不愿过多理会。如果发现,顺手弄死也就是了,发现不了拉倒,没有必要过多浪费精力。
送走了米切尔,再回到地下审讯室中的时候,方远途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脑袋耷拉下来,混着血水的唾液垂在嘴角,一副要死的样子。
王言悠哉的坐下喝酒:“还没招呢?没看出来啊,方队长的骨头很硬么。就是看着不怎么精神啊,刚才骂我那劲头呢?行了,阿四,回来歇着吧,你还是不行。你们俩,先给方队长钉个手指头,让他清醒清醒。”
两个负责审讯的巡捕拿着榔头、铁钎子,配合默契,一人上去先把方远途的脑袋束缚住,接着死死的按着他的手,另一人则是先一榔头砸在方远途的手背上,趁其疼的五指张开,手掌绷直之机,眼疾手快,用铁钎子对着食指的指甲缝,一榔头就将铁钎子砸了进去。
效果非常好,方远途瞬间嗷了一嗓子,乱动的脑袋被脖子上的皮带紧紧绑着,他差点儿把自己憋死,都好到翻白眼了,这才缓过这样一股巨大的疼痛。他哆嗦着身体,瞪圆了暴血丝的双眼:“王言,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放心,我保证你看不到那天。相反啊,方队长,你是什么死法我一定看的很清楚。这个时候还敢诅咒我,那一定是不疼。”
王言笑呵呵的看向施刑的小巡捕:“这样,今天先用你们的手段审一天,如果没有撬开他的嘴,那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虽说祸不及妻儿,但是遇到死硬分子也没办法,今天晚上会审一审他的老婆孩子,还有那个绸缎庄的老板,如果在他们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就在他的眼前,把她老婆孩子都弄死。
如果这时候还不招,那就凌迟,先刮他一条小腿。要是还不招,那就三万六千刀,给我刮死他。你们俩会这手艺吗?刀法行不行?”
俩人看恶魔似的,连连摇头,其中一人开口道:“探长,我们哥俩哪会那个呀,现在这手艺估计都断了。要有,那也得是京城那边。”
“也是,为难你们了。”王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那这样,把你们这最快的刀给我拿过来,我先来两刀看看效果。”
很快,王言的手上就拿了一把锋利的,寒光凛凛的小刀,他不满的皱眉,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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