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卖去吧。告诉重庆那边的兄弟,可以多跟他联系联系,这人还可以。”
“行,这次真没事儿了,走了言哥。”
看着石长兴跑出去上车离开,王言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由齐四帮忙点上,问道:“明白怎么回事么?”
“明白,到底是日本人干的,还是张小林的那些手下干的,对咱们不重要,问题出在谁身上,那就解决谁的问题。”
说到‘那就解决谁的问题’的时候,齐四露出小白牙,很有几分森然的感觉。
“孺子可教!晚上去百乐门玩一玩。”
齐四迟疑的说道:“言哥,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吃完饭就回家吧。别人嫁祸咱们,会不会有人反过来刺杀咱们嫁祸给杜镛他们?我觉得还是小心为上,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能想到这一点很不错。但是你要明白,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躲藏,那就很容易给人做贼心虚害怕报复的感觉。虽然屎盆子已经扣上了,拿了盆子也沾着屎,可总要留几分清白。之前说我弄死了林鸿远的事儿还没消停呢,又来一个暗杀杜镛这个帮中前辈的名头。而且杜镛本身有几分抗日救国的功劳,我与他为难,还得背个汉奸的骂名,那以后可就难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王言弹飞了手中的烟头,揉了一下齐四的脑袋,转身背着手慢悠悠的回去,继续搞研究。
他说的有人情味,当然是说王天风。他还真没想到,王天风会找关系把田标弄回重庆,还混了个教官当当。或许偶尔带着学员出去执行任务,但总体来说,只要在重庆遭到日军轰炸的时候,他不是那么走霉运,基本上没什么危险。此外又联系上了他,跟他这求财,不说赚很多,保他一家人吃香喝辣问题不大。
王天风还是费了一些力气的,若非如此,像田标这样,从普通的小战士一路杀上来,更有参与先前两党协作劫狱、毒杀张小林这样的履历,一定会被调到别的敌后军统情报站做行动人员,而不是调回到后方当什么教官……
晚上,到了该下班的点,王言跟大同师生打了招呼后,出门上车离开,目标清晰,直奔百乐门。
开车的齐四十分紧张,丝毫没有即将去百乐门找女人快活的喜悦,而后一手倒腾着方向盘、挡把,费劲的开着车,另一只手空出来拿着上了膛的手枪。汽车行驶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他的眼神到处的巡视,不放过每一个可疑的人。
他以前年纪小,力气小,杀人靠的就是偷袭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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