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哦,对了。”
看向身边的汪曼春,他说道:“正好我都来了,那个闫正才我也认识,能不能去看看?”
“当然,你要是不解气,也能亲自动刑出出气。”
“那还是算了,这七十六号也跟筛子似的,我可没胆子给红党上刑。这要是传了出去,回头人家来找我怎么办?”
汪曼春哼了一声,白了王言一眼,没搭理他,交代着手下领着王言还有好奇的齐四去七十六号内部关押抗日人员的监狱。
这监狱是地上三层,地下一层。而在最下方的一层,向上能够望到高层,是贯通的。但即便如此,这里面也不是那么好,整个的充斥着一股潮湿难闻的气味。外面下着大雪,监狱中的温度也没多高,被关押的人们穿着十分单薄,都冻的瑟缩着打摆子。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王言在最下层的一间监室中,见到了穿着大衣,被打的鼻青脸肿,露在外的手脚上缠着纱布,大衣的衣领处,脖颈上的新鲜的伤痕翻着肉露出来,一看就是被打惨了。
有对比才有伤害,夏昌国要是能做到闫正才这般,那也不会死,这时候说不得活的还算滋润。当然,那是在不与红党为难的情况下。
见到王言面无表情的背着手,站在铁栏外,闫正才撕哈的挣扎着起身,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露出难看的笑容,沙着嗓子说道:“言哥,对不住了,给您添麻烦了。”
“这麻烦是我早都想到的,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红党对我手下渗透的这么厉害,你和黎兆年这样的高层竟然都是红党成员。多糊涂啊?在我手下老老实实的做事,每个月的薪水、福利都不少,何苦掺合那么多的事儿呢。”
“以后掺合不了了,我现在也成叛徒了。”闫正才苦笑着摇头:“言哥,黎兆年那边有什么动静?”
“要是有动静,你在这不就听到了?”王言没好气的瞪着他:“人跑了,日本人的宪兵队围了仓库,要彻底的搜查一遍,职工也要一个不漏的甄别。还把顾永诚和石长兴都叫了过来,配合他们的调查。给我造成多大的损失你知道么?”
闫正才听说人跑了,松了口气,嘿嘿发出了难听的笑声:“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他已经尽力了,虽然那几个小时的时间不一定很够黎兆年撤离,但是只要没有第一时间被捕,安全撤离的可能性就是无限加大,心中总有个盼头。
正当王言还要再说几句的时候,李士群小跑着过来,后边还跟着明楼以及明诚。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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