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家,但王某也没有剥削工人兄弟们,当今的中国,你们可以随便打听,哪一个人给对兄弟们的待遇到了如此地步,王某把脑袋给你。在这一点上,就算按照红党奉行的宗旨,王某也不是被打倒的。
…………
王某说这些,不是为了针对谁,你们很多人都在厂子里的夜校识过字,自己也看过两本书,懂得一些道理,有自己的想法,这是正常的,王某无权对你们指手画脚。但是你们不管干什么,请不要给我找麻烦。你们要来,要走,都随意,但就是别连累王某。
现在看来,王某手下比较安全,借着王某的牌子方便行事。可是以后呢?你方便了,他方便了,那最后就是王某的牌子倒了,大家都不方便,大家都没好下场。
眼下没有太平的地方,能安生着就不容易。王某无胆、无能,只想舒服的过日子。我尊重你们,你们也要尊重我。希望大家引以为戒,不要再让此类的事情发生。大家回去都踏踏实实的干活,不要想没有用的。天气比较冷,就不多啰嗦了。今天中午,所有的食堂全都加餐,热热乎乎的吃顿好的。你们呢,趁着午饭的时候,回去把王某的意思,传达到身边的每个人。
好了,都散了吧。」
随着王言的话音落下,安静的人群立刻开始嗡嗡嗡,跟相熟的人讨论着大老板之前的那些话。
其实他们是听不进去多少的,老实的自然会老实,不老实的自然仍旧不老实。两党的人,更加的不可能因为王言说的一番屁话,就真的不再往他的手下塞人。
当然了,王言说这些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得不说一下罢了。他要表现出来该有的惶恐,给手下的工人们,给日本人,给两党的人看到,他有多么的担心。为了这个事,他甚至组织了这么大的一场讲话,给工人们划清界限。
反正他该做的做了,该给的给了,旁人听不听,跟他可没关系。南田洋子收了五万美刀,岩井英一拿了他送去的一件明中两件清初的古董。他又如此表现一番,完美避险。
「言哥,这能管用吗?」石长兴很怀疑此番大动干戈的用处。
「当然不管用,但我不说能行么?一来安他们的心,二来表我的态,这都是有必要的。」王言摇头一笑,晃悠悠的在前边向办公室走去,「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言哥,昨天一早就送走了。也跟那边打了招呼,沿途除了不长眼的山贼土匪,基本不会出问题。」
「那也要万分小心,随时关注那边的情况,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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