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井先生,这一次红党实在是太猖狂了,竟然敢直接对南田课长下手。可也实在是太恐怖,这个裴旻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在重重保卫之下杀了南田课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岩井先生,你可要小心啊。我在大日本帝国可就您这么一位真心待我的朋友……”
岩井公馆内部,日本风格的茶室之中,王言丝毫不脸红的夸着‘裴旻’,更是臭不要脸的说着虚假的话。
岩井英一当然也清楚王言的假话,但是他就喜欢听,再说王言今天可没空手来。
他把玩着一个明代后期的青花春瓶,摇头笑道:“裴旻确实很强,但他终究只是一个人。如今我们已经有了防备,他想要无声无息的暗杀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同样有拦阻军队的战绩,但他这样的人物,红党也不会轻易的让他出手。每一次行动,都是一次生死斗争。一把枪威力最大的时候,永远是子弹上膛,含而不发。你也不需要害怕,毕竟你经营着红党的青霉素,这么多年合作的也算良好,他们没有理由对你下手。”
王言苦笑着摇头:“虽然明知如此,但是头悬利剑的感觉可不好受啊。我可是听说了,周福海昨天上午去南田课长的住所看了现场情况之后,吓的直接跑南京去了。”
岩井英一的目光离开手中的青花春瓶,落在王言身上。他感觉王言在说他们日本人,但又没有证据。裴旻是剑,国民党不是剑?他们日本人不是剑?
不过他倒是也没说什么,毕竟王言平日里也稍稍有些牢骚,这一次又是受了裴旻的刺激,没什么安全感,说上几句也是正常。而且反过来想,说出来的人不可怕,不说的人才阴险。
他说道:“你今天来找我,不是就为了发牢骚的吧?”
“就是寻到了新的古董,恰好藤田芳政将军今早又让人打来电话,要约我吃午饭,所以我就跑一趟把东西给您送过来了。也是了解了解南田课长事情的内幕,一会儿跟藤田芳政将军吃饭的时候,也好有个应对。”
“具体的事情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也过问了一下,特高课根据种种迹象猜测,是因为南田课长发现了藏在我们内部的鼹鼠,这才逼的红党启用消失一年之久的裴旻进行暗杀。所以我也不清楚藤田找你干什么,或许是因为以前你跟南田还有些交流吧?”
王言蹙着眉,沉吟道:“那或许就是藤田芳政将军想要从我这里打听一些情况。特高课和七十六号之中,最近跟我走的近一些的,除了汪曼春,就是明楼。岩井先生,您说会不会是藤田芳政将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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