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突,却也还可以的。比起动辄公司高管,小破打工人住着老大的房子,张口闭口男人如何如何,各种的高奢名品的浮夸,各种的绿茶,要好太多。
看着拿着手机开心拍照的许红豆,落在后边提着行李箱的王言呵呵一笑,悠哉的看着这里的环境。
石板铺就的小路,偶有几块板子上长着青苔,古色古香的白墙青瓦木结构的建筑,有的人家则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墙面与台阶,各种不规则的形状砌起整体的方正平整,这本没什么特别的石砌墙和着周边的环境,对比起脑子里其他生活了许久的地方,看着就是不一样。尽管他的老家也有类似的这种石砌的墙,他还是会感觉这里的墙不一样,这就是一种下意识的新鲜感。
偶尔的,还有上了些年岁的妇人用着绣花布缠着头,穿着浅蓝色上衣、外套黑丝绒领褂,右衬结纽处挂着银饰,腰间系着绣花的短围腰,穿着宽裤,踩着绣花鞋。都戴着各种的手镯,有玉制,还有银制等等。毫无疑问,这是白族的服饰,因为大理的全称是‘大理白族自治州’。
就这么一路说笑着,拐了几个弯,走了几条路,谢晓春终于在一户房子前停了下来,她指着门框上写着‘有风小院’的牌匾:“到了,这就是有风小院,进来吧。”
许红豆以及落在最后的王言跟着走了进去,才入目的,除了院子里还算有几分感觉的陈设,就是在乱石堆砌的一个台子上,一把大的遮阳伞下,一个有些圆脸,留着长头发,脖子上挂着一百零八珠的菩提,身穿宽松练功服的有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在那里闭着眼睛盘腿打坐。
“这位是……”见此情形,许红豆有些懵,有些不解的看向谢晓春。
“啊哈,他呀,是住在二号房的房客,叫马丘山,大家都叫他马爷。平日里就喜欢打坐参禅,练练八段锦什么的。他现在打坐,那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咱们说什么他都感觉不到的。”
许红豆挑着眉,微张着嘴,点头道:“了解了解。”
说话间,还不忘跟王言对视了一眼。这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外来的,将要处在另一个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对还算是熟悉的人有天然的亲密感。所以她才会同王言交换眼神,表示出的,是对马丘山这种行为的不理解,以及一种看热闹与人分享的意思。
王言也笑呵呵的看着她,还单挑了下右侧的眉,都懂。
这马丘山是以前在京城做买卖的,曾经拉过谢之遥所在投行的投资,虽然没成,但却跟谢之遥结下了友谊。后来经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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