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是不是有钱了。
严福林的事儿是没办法,其实过去的两次,你们警察找上门来,对我的影响可是不小啊,甚至还有一个男人为此分了手,我都不知道这个损失应该谁来负。”
王言笑了笑,拿脚丫子想也该知道,是个女人跟别人装清纯,结果发现早就被人包了,自然心生不快。或者说,那个男人就是不想继续包了,恰好有这么个机会,发作一下也就顺理成章的打发了。
“行,谢谢你的配合。关于你说的情况,我们后续会调查核实的,如果你有没交代清楚的,之后被我们查出来,那就不是一句简单的忘了就能说的过去的了。这一阵子你再好好想想,一旦想起什么事儿,随时到八里河派出所告诉我们。这是我名片,上面有电话,有什么事儿也可以电话沟通。就说这么多,走了。”
说罢,王言带着赵继伟离开了这家美容会所,开车向着JH区过去,严福林的二老婆周亚琴住在那边。
这个周亚琴要比马君兰大两岁,今年三十八。这也很符合规律,就找年轻漂亮的么。所以周亚琴以前的长相、身材,应该都是不差的。
不过她走了不同于马君兰的路,她没有再继续的傍大款,而是在严福林死了三年以后嫁了人,她自己也去找了工作,干的会计。生活的算是不错吧,没有大富大贵,但也还不错,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
所以相对来说,周亚琴的状态,比起马君兰是不如的。差两岁而已,但是马君兰要更带劲很多。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在周亚琴工作的公司楼下,一家瑞幸咖啡店内。
经过简单的认识,王言问道:“你有没有关注到,严福林出事前后的异常情况?”
周亚琴放下吸管,摇了摇头:“之前你们问过我几次,我说的都是一样的。那阵子他不是在那个姓马的那边吗?我听之前的警察跟我说的,离了她家的当天就出事儿了,那时候她都有半个多月没去我那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他就是给我钱花,十天半个月的来找我呆上两天。平时我自己也有工作,那时候我就在干会计。后来我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你们警察找上门来,跟我问这个问那个的,我是真不知道了。你们不是都有卷宗吗?那上面都有。
当年我也是家里人生病急用钱,这才跟着严福林的。后来我也承认,确实是爱慕虚荣,所以就那么对付过了,一直也没离开他,我也不敢,他是黑社会吗,我怕他收拾我。后来知道他死了,我自己又反思了一下,也就没再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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