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望。打肯定是打不过的,人家缩在堡内,他们也没奈何。
王言明显感受到了士气的低落,哈哈笑道:“诸位兄弟勿忧,且随某进至坞堡一箭之地,看某如何借得粮草。”
言罢,轻轻磕着马腹驱马向前,其余小杂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伱,一个个稀稀拉拉的跟在了身后,沉默的向着坞堡压过去。
一大群密密麻麻的人影在星夜之下靠近,虽古人多夜盲,但此月明星稀之夜,何况豪强地主之家,司职瞭望警戒的家兵,定是夜里不盲的。
不出意外的,众人露出身形,黑压压的往前上。没过许久,望楼之上就咚咚咚的响起了钟声,此声悠扬,然其敲击频繁,便也成了吵闹。未几,便见坞堡城墙之上黑影簇簇,堡内亦有喧哗之声传出。
王言领兵方至一箭之地,便有几枚白羽箭矢划过优美的弧线,坠于身前,扎进土地,果真一箭之地。
莞尔一笑,王言头也不回的摆手止住队伍,道:“诸兄弟在此暂歇,有兵刃者在前,以防突变。某一人往前借粮,尔等勿急,某去去便回。”
说罢,一人打马出阵近前。
此刻他虽然还是破衣烂衫,脚下也仍旧是草鞋,但身上已经多了一身轻皮甲,武器也是腰间两侧,一把弯刀,一把八面汉剑。刀是先前夺的,甲胄与剑乃是没发一言便被他送走的老上司身上扒下来的。
哒哒哒哒,马蹄踩在沙石黄土地上,军侯王言一人独向高耸坞堡而去。远观不觉,近看这坞堡城墙很是高大,许有两丈多,约合两千年后的六米左右。
“尔乃何人,所图为何?”高墙之上,有人高声大喝。
“某乃黄巾军侯,兵败涿郡,与三百二十八个兄弟流落至此,远见贵族豪强,故而前来拜访。所图者,不过些许兵甲粮草马匹而已。某与贵族相借,一年后贵族可至辽东行商,某定与贵族方便,归还粮草兵家宝马。”
王言仰着头,同样高声喝,此声劲发丹田,贯通肺腑,口腔头脑共鸣,声若奔雷,当真气势恢宏。
他话音落下,万籁俱寂,只后方两百米外杂兵鼓噪,高墙之上未有半点声响。
未几,墙上先是一人爆笑出声,紧接着,便是几十人的大笑。他们笑这城下小儿不自知斤两,竟敢跑来他们这里叫嚣,真是好胆。
只听得做主之人大喝:“黄巾溃兵,不过土鸡瓦狗,安敢来吾陈家堡放肆,真当吾陈家好欺?”
不一会儿,王言就听到一阵鼓噪,许有半刻过后,前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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