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大力,被生生捏爆。不过好在吕布还清楚,这是在王言的地盘,没敢太过放肆,但是也不客气。
他压着愤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瞪眼瓮声说道:“将军既然看我不起,还望将军行个方便,我自投别处便是。”
王言哈哈笑:“奉先莫说气话,汝投何人?又有谁人能容?汝先背丁原,后背董卓,出身寒微,关东诸侯谁人正眼相待?汝欲领大军,何人敢分兵与之?若非无处安身,奉先何以北上投我?”
哐的一声,吕布掀翻面前的桌子,起身怒视:“王言,欺我太甚!”
随着他的动作,张辽等人全都站了起来,看着王言。也在这时,门口处的两个亲卫看到场中情况,吹响了哨子,紧接着,没用半分钟,就是密集的脚步声传来,全副武装的几十个亲卫提着剑冲了进来。
张辽赶紧着行李,就要说软话。
王言摆了摆手,没让他说话,遣散了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杀人的亲卫,并对他们的反应速度给予了肯定。
待亲卫散去,王言看着几个脸都白了的选手,笑呵呵的看着吕布:“汝以为,来吾治下,还能再走?”
看着吕布难看的脸色,王言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茶水,比起了两根手指:“两条路,一做军中小卒,二做农夫躬耕养家。”
吕布气的都打摆子了,但是他不想死,生死之间确实是能爆发出一定急智的。
他说道:“世人都道大将军乃当世无敌猛将,纵项籍复生亦不能当。今日得见将军,布以为言过其实。不若我二人打过一场,将军若胜,布甘为走狗。布若胜,望将军放我等自谋去处,将军可敢应战?”
“马战,步战?”
“自是马战。”
“且回馆驿,骑宝马,着战甲,执兵器,城外校场来见。”
“世人皆道将军最重信义,望将军言出必践。”
“去罢。”
王言摆了摆手,看着吕布大步离开,又让亲卫带着张辽等人去城外校场观战。
他则是回去换了玄铁鱼鳞甲,全套武装,骑着踏雪宝马,扛着四米多长的马槊,慢悠悠的往城外而去。
现在的马槊已经不是当年那根大自然馈赠的,早都换了治下大匠精心制作的新槊。槊头用了最好的合金打造,通体乌黑,锋锐内敛。槊杆还是原本那般,上等的拓木复合了其他材料,又是泡桐油,又是晾晒,如此许多步骤,用三四年才制作出来的,十分金贵。玄甲营装备的全是马槊,属于一批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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