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许多是抓过来的俘虏,这样的军队,在不足一年的时间中,将袁绍打的跑到了河南。而他们跟袁绍是旗鼓相当,却是前前后后打了三年之久。这其中的差距,哪里还用多说。
荀彧说道:“主公,适才自城中朝臣处获知,王言已经派兵渡河,经略青州。其得凉州、草原已有三年,治下风调雨顺,安稳无灾,粮秣已足。既已渡河至青州,想来凉州、并州二地,不日也将进司隶,临函谷。”
曹操捋着胡须,笑道:“无妨,纵观王言行事,专心民生,下一地治一地,我不往攻,其必不来攻我。我等谋略既定,袁绍已殁,河南已得,我等定计弃河南而下江南,若弃河南之地,王言必定深耕数年,而后再下江南攻我,故而我等尚有时间。
且待整饬一番,来春迁河南之民渡江,灭袁术、吞刘表、制刘备,再进益州、取汉中扼剑门,凭持江险以据王言,未必没有胜算。”
刚刚打胜了一场大战,干死了以前的势力最强大的袁绍,老曹信心虽然不至于爆棚,但一片大好的局面,总也是给了他同王言战斗的几分底气。说起话来,很有几分意气风发。
边上的文臣武将也是一个个的很有信心的样子,嚷嚷的十分厉害,一如当年袁绍手下主战派的那些人一般,好像王言不过尔尔。
一行人在河边抒了会儿情,放松了一下因为持续两年的战争而时刻紧绷着的精神,而后便离开河边,往洛阳而去。
那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去做,比如刘协的问题,比如朝臣的问题,比如袁绍旧部的问题,如此等等……
丹阳,这天下了冬雨,麋竺、孙乾、简雍等人快步走到了刘备的府邸,找到了正在温酒小酌的刘备。
他拱了拱手,行礼以后说:“主公,袁术来使,欲与我结盟,共抗曹操渡江南下。”
“坐下说话。”
刘备指着桌案对面,待二人坐下,又给他们倒了酒,同样是来自王大将军治下的烈酒。
说是烈酒,其实也不如何烈,就是四十来度而已,正经的高粱酒,喝完不上头,绝对古法人工酿造。医学还弄了药酒,都挺受欢迎的。不过到底是消耗的粮食,每年也就酿那么多,比较珍惜,价格还是比较贵的。刘备当然消费的起,也挺愿意消费。
喝了一口酒,胸腹间的灼热过去,刘备问道:“子仲、公祐、宪和,以为如何?”
麋竺放下酒樽:“主公,袁绍败亡,曹操据河南,王言势大难挡,其必南下。袁术势穷力乏,与我交战尚且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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