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在学堂读书。女儿也没有继承他的样子,而是随了后娶的媳妇,生的十分美丽。
大将军对他也是重用,虽然没有什么将军封号,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手下的部队一直在换,但也是所有人都在换,甚至于从基层士兵到中高级的军官,也全部都在换,这是完整的兵役制度决定的。他的待遇很好,而且一直都是跟在王言身边,别人可没有这个待遇,这已经是王言的厚待了。
当然他也清楚,那是王言照顾他岁数大,以及大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但厚待就是厚待,他是十分感恩的,生活的是十分舒服的。
也是如此,使得老黄时常升起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骑坐骏马之上,扛着马槊奔腾的老家伙,心情十分舒畅。说起来,他也好几年没动过手了。
虽然每一年的春天他都会跟王言单挑,挨一顿胖揍,以此检验他这个高龄的武将是否具有战斗力。但是真正的上阵杀敌,确实已有许多年。上一次打仗,已经是跟袁绍进行河北之战的时候,距今已有四年余。
逝者如斯夫,孔夫子所言不虚啊……
正当黄忠感慨之时,有游骑相向着奔来,黄忠偏头看了眼身旁护卫,随即那人便竖起肩膀上扛着的,拴了棋子的马槊。
随着这个动作,黄忠亲率的本部千余骑兵,缓缓的停了下来。这时候,对面的游骑也勒马来到了面前。
“禀将军,前方二十里乃东郡(濮阳)所在,未知守军几何,按常理应不下两千,未发现我等。”
黄忠嗯了一声,从甲胄内衬的兜子里掏出一张舆图,看了一阵子之后,又偏头看了眼日头,重新将舆图揣好。
“东郡乃大城,我等攻城无用。眼下已是黄昏,令各部隐蔽,埋锅造饭,好生休息,我等夜间行军,绕过东郡,另与张郃部通报消息、位置。游骑必要侦查仔细,若中敌之计,悔之晚矣。”
“是,将军。”
“去罢。”
黄忠吩咐完毕,游骑继续去侦查,后边的传令兵跑去通知另外的五千人马。而黄忠他们也找到了村子驻扎休整,准备着晚上出发。
能当校尉的,战争意识都是有的。这些本就是在这里打出了赫赫威名的人,他们都不是白给的。所以尽管游骑很强,但是黄忠仍旧没有全部相信,该谨慎就是要谨慎。
这是战争,而且准确的说起来,他们算是客场作战。尽管这里的地图,在之前已经有商队测绘过,但人生地不熟,小心防备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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