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更不会有人跟他大小声,当然这里的工作人员除外。
相对来说,比起以后有麻烦再发作,现在主动找麻烦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叫王言,你怎么称呼?”
“刘量体,痴长你几岁,叫老刘也行。”
王言点了点头,又用脚踹着上铺的床板:“你怎么回事儿?”
他的姿态,可一点儿不比被他揍的那个人差,更能装逼。但是显然,他是强者,就算是觉得他太能装逼,人们也会明智的憋在心里。甚至跟人谈论的时候,都要很小心。
而他的上铺,是郑秋冬,跟王言一样直挺挺的躺着,不同的是,他或许在总结,或许在后悔。
尽管不高兴,但郑秋冬还是给了回答:“传销,我是讲课的,判了五年半。你呢?给人打成什么样啊,判了那么长时间?”
“也不严重,就是打断了五肢,颅脑损伤,脊椎损伤。以后就是脑子有些不灵光,腿脚有些不利索,不能人道,也干不了活,能自理就不错了。”
“这才判了五年半?”
“我认罪认罚嘛,再者事情起因也是对面的过错,只不过我下手太重了,不适用防卫过当,而是定了故意伤害,再加上我积极配合,也有酌情处理的成分,这就不轻不重的来了个五年半,不过我也没少赔钱,基本上倾家荡产了,还没了五年的大好时光,也挺惨的。”
“因为什么事儿啊?”刘量体好奇了。
当然他不是多话的人,只是看着王言挺好说话的,不是个逮谁干谁的疯批,所以这才问出了声。更主要的是,他觉得这时候得接话,不应该让王言的话冷场,别人不敢接,也就只有他了。他看不透王言,但是明白事儿。
“小事儿,就开车嘛,他在前边龟速行驶,我在后边想要超车,打了喇叭让他提速让行。结果他还来脾气了,来回的别我车。如此来回四五次,我脾气也上来了,一脚油门顶着他的车屁股给撞到了路边。然后那小子就气势汹汹的下车了,他比我高,比我胖,纹龙画虎的看着挺凶,身边还跟着个挺好看的年轻姑娘。
他过来就推了我一下,骂的也难听。我都想着就算了,结果他没完没了,推了一下不算完,还想着抡拳头打我。所以当场我就反击了,给他打进了医院,警察同志当场将我逮捕。”
“那确实过分,不过兄弟啊,你也太鲁莽了。这么点儿事,让一让也就过去了,何必搞得这么大呢。他后半辈子喝药活着,你是又赔钱又搭时间,太不值了。”刘量体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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