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肩膀,“身体羸弱了些,多吃肉,多走多跑。身体好了,才能有精力学好经义。”
“听他的,长柏啊,以后抽出时间动一动,向你王大哥学习,他可是会拳脚的。”随口说了一句,盛纮便摆手招呼,“过来,长柏,看看你王大哥写的这一幅字。”
随即便又是讨论起来,还要兼顾着给盛长柏讲一讲。
如此许久过去,到了饭菜做好,盛纮聊的畅快,便决定就在书房吃喝。
虽然已经说好了婚事,但王言到底是外男,不可能到后边跟着女眷们一起吃饭。事实上哪怕是到了后边吃饭,也一样是他们三个人,女眷是不可能上桌的。
就连盛长柏,也只是勉强作陪,因为岁数太小了。哪怕跟个小大人似的,也是一样。只不过因为盛长柏是嫡长子,王言算是半个外人,这才上了桌。纵然上了桌,也只是默默吃菜,听着盛纮同王言说话,不问他,他便不吭声。
不过王言并不关注那许多,他只是微笑的看着随同府中奴仆上菜,一起端着酒壶、酒具的盘子进来的盛华兰。
华兰眨着会说话的大眼睛,训练过的幽幽脚步飘飘然的靠近,就在王言和盛纮中间站定,摆弄着酒具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给他们倒酒,最后这才对着笑呵呵的王言行了个万福,又飘飘然的退出书房去。
“真是没有定力。”盛纮笑骂了一句,“你是不知道啊,子言,我这个大女儿啊,从来都是知书达礼,恬静淡然,你看看现在,与你不过见了两面,一颗心就长到你身上去了。以后她嫁过去,你可不能欺负她,我是要找你算账的啊。”
“伯父放心,纵是婚配万对,也未必如我俩这般天定良缘,两情相悦,必是要倍加呵护的。”王言笑呵呵的举起酒杯,“小侄敬伯父一杯,感谢伯父成全。”
盛纮哈哈笑着喝了酒:“是你王子言有能为,不然这婚事是万万不成的。”
“伯父有识人之明,独具慧眼,小侄再有能为,无人发见,亦是枉然。韩昌黎有‘马说’传世,小侄若比千里马,伯父该当是那相马之伯乐啊。”
盛纮更高兴了,跟王言推杯换盏喝了起来,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酒过三巡,盛纮微醺,他问道:“子言可知现任知州为谁?”
“前日遇华兰前,小侄路遇友人,其言乃是欧阳醉翁。”
“正是。”盛纮连连点头,“此事说来话长,那时候你年岁还小,不通朝政。当年……如此,才有了今日欧阳公知扬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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