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当晚你就带着人走了。”
欧阳修笑眯眯的看着王言,一副看你怎么编的样子。
“老师既然关心,学生便与老师好好说说。”
王言笑道,“学生家中虽有资财,却不及大商贾之万一。想要做些事,便必然要破些财。况人生在世,谁不想富贵绵长?学生自己小富即安,不缺吃穿用度便可,总要为子孙考虑一二。所以便招募壮勇,组织了两支商队,一支做江北的生意,一支做江南的生意。
不巧,前些日子江上闹了水匪,学生的商队管事当场被杀,其余人等受伤跳江逃命。共计十四人,只活回六人。连货带船都被人抢了去,损失惨重。学生无人可用,不得已之下,只得带着乡邻去把财货找回来。”
“我知你有勇武,然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地转运使乃我故旧,若来寻我,何用你以身犯险?”
“学生自己能解决,又何必给老师添麻烦?”
“岂不知今日事,他日会否事发,那时看你如何应对!”欧阳修吹胡子瞪眼。
王言笑着摇头:“老师不必忧虑,见过学生面貌之人皆已诛杀,且学生伪装了面貌。庄里人都可靠的紧,没有后顾之忧。”
“伤亡如何?”
“死了两人,重伤一人为学生救回来,都已经安排妥当。”
欧阳修奇道:“水匪又有几人?”
“二十六,有漕运劳力,也有为官府通缉的案犯,主事者为当地漕运管事外室之弟,因好赌成性,借了印子钱还不上,故而专找了一些亡命之徒在夜里抢劫落单的小船。”
“你庄中勇壮竟有如此战力?”
王言笑道:“因为水匪不成气候,学生又擒住了头领,他们见势不妙,便都跳了江。只杀了十余人而已,余等做鸟兽散了。”
欧阳修了然,他不通兵事,却了解人性,明白军心涣散。
他还是瞪了王言一眼:“此次是左近的江边,若下次是远在千里之外,看你如何行事。”
“若当真如此,那时候学生手中也该有合用的人手,哪里用学生去拼杀。”王言哈哈笑,“不瞒老师,此行所获颇丰,足够学生辛苦许久之功。以后真的手握大权,必要先加收商税,再行剿匪。”
“何必如此辛苦?不若拿地方大户开刀,既可来财,又可立威,端是好事。”
王言好像听不明白欧阳修的夹枪带棒,连连点头,似是一边思考的样子缓缓开口:“老师所言极是,如此便不能先剿匪,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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