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欧阳公。”
“长柏是来寻子言的吧?正好,一起用晚膳。”
欧阳修当然也熟悉盛长柏,现在盛纮是积极向他靠拢。
当然如果有选择,盛纮其实更愿意靠拢保守派。但是他没那个关系,保守派大佬哪知道他盛纮是哪号。欧阳修却是眼前的,而且仍旧强大,这就不是个选择题。
如此再加上欧阳发跟盛长柏两人玩的好,所以欧阳修也不陌生盛长柏,还挺欣赏的。十三岁的小大人,就已经可以说是成熟了,而且还不死板,这很难得。
盛长柏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王言笑道:“老师,就不在这用晚膳了。弟子同盛家的婚事,老师是知晓的,今天正是要说一说。”
“是极是极,业已十八,合该成亲生子了,为师便不留了,去罢。”
王言同欧阳修施礼告辞,跟着长柏说说笑笑的,一路来到了盛府,在书房见到了盛纮。
让人准备酒菜上桌,盛纮问道:“今日怎的在欧阳公那里呆的这般久?”
“跟老师说了一下近期整理出的何以立心、立命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盛纮也很感兴趣,无他,便宜女婿那四句话说的太牛逼,哪怕他已经是当官的,也必须得认那些话说的对,他就是那般想的。
所谓冠冕堂皇,不外如是。
王言当即给盛纮父子俩讲起了他的收获,以及欧阳修的提问,他的应答。
当然过程中华兰也来上菜置酒,眼中情意绵绵,因为婚事真的要定下来了。她也见到了呆滞的亲爹和亲弟,只听得乱七八糟的一堆不甚明白的词句,组成了更高级的完全不明白的话语,知道王言在说很厉害的东西。也借着亲爹、亲弟呆滞的机会,她多留了一会儿,眼看着王言口若悬河,还能一边跟她眼神交流……
盛家父子俩是没吃也没喝,王言是一边说着大道理,也没耽误吃喝。
如此许久,盛纮回过神来,叹道:“子言当真天纵奇才,天纵奇才啊。进士无忧,进士无忧矣……”
如果没有‘进士无忧’,王言会认为盛纮心中还是有圣贤书的。
“伯父过奖了,天下英才何其多,万人同考争那二百进士之位,何其艰难。”王言连连摇头,“唯尽力而已。”
“贤侄未免太过谦虚,今日之言说到汴京定是要震惊朝野的。假以时日,贤侄也是开宗立派的一代文宗,必将青史留名啊。”
“王大哥现已立道,成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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