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加上包镱基本上是泡在药罐子里,对名贵草药都已经免疫。
至于为什么誊抄一遍,自是因为王言的字比较珍贵。虽然樊楼那一幅字,有多方面因素促成的。但是现在王言的一幅字,打底也得有五千贯了,这还是随便写的一些字,没有什么词作加成。
像这种王言手书的药方,都没有流传出去,外人都不知道王言还会医术,这幅字拿出去也是价值不低的。尤其在包镱的请求下,王言顺便给药方用了印,还又单独写了一幅‘宁静致远’的大字……
如此之后才去到院子里,王言教包镱打起了拳。包镱谈不上过目不忘,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时候读书出头的人记忆力都挺强大,包镱也是如此。
只教了他三遍,一套二十多分钟的套路就已经打的像模像样,只是有些动作不到位,王言指点着做一些微调就好。
这时候,聊了半天的包拯等人也走了过来。
“子言能治好?”
“注意事项已经告诉兄长了,治好不敢说,但大为好转应是可以。生子还要再看,兄长的身体支撑不起房事所耗之精力。纵然生了孩子,必然大半可能是脑袋呆傻身体有缺。”
“不如不生。”老包叹了口气,在外面他是著名大喷子,在家里他也只是一个担心孩子的父亲罢了。
这时候包镱走过来问道:“子言,你教我的这一套功法,我父亲可以练吗?”
“正是养生健体之用,包公习练自然可以。初时可能精力不济,半月以后,便是胃口好,精神足。”
老包好奇的问道:“永叔也学了?”
“自我拜师至今。”王言含笑点头。
“那老夫也学一学。”
老包这话听起来很有几分稚气,一种人家学了,我也要学的感觉。配上当前的老包,没什么太大的反差,但是配上后来被‘黑化’的老包,那就感觉很有意思。
没有在意王言微笑中少少的两分揶揄,那只会让人感觉亲切,因为是真的当了自己人。
老包转而问道:“听闻你来京第一个拜访的是老夫?为何不拜文相?”
“文相主国政,科考自是在内,考前拜访文相,实在不妥。烦请包公遇文相时,转达学生意思,待考后学生再上门拜访。”
老包摇了摇头:“其实也无甚大碍,科考之事乃是向官家汇报,文相亦插手不得。”
“可到底是由人来执行,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你是个明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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