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去,不过是想要与我联姻,可能还要谋我香品店的调香配方、制造方法,还要一副助我良多的样子,要我舍身相报,没甚意思,实在无趣的很。是吧,长柏?”
见老小子坐下,王言油着嘴,客气的问道,“不知道老丈寻王言何事?”
正当众人窝在书房里写信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姑爷,有几家人来下帖子,邀姑爷晚上赴宴。有……”
“郡王非小人,何况钱也不是学生花的,更没花到学生身上,郡王如何怪到我的头上?”王言笑着摇头,举起了酒杯,“学生敬郡王,说到做到,仗义疏财,端是令人敬佩。”
京中以及来京赶考的士子少说两万人,他给其中少说五千人讲过道,再有五千人见过他的面,剩下的一万人对他的名号如雷贯耳。而他自己写自己印刷出版的‘王言说’,在那一家三味书屋卖了一万三千多本。剩下的盗版书籍,不可计数。总之该看的都看过了,并且已经开始向其他地区扩散。
不必说当日樊楼之事,更不必说过往半年他传出来的佳作,还有他冠绝当世的书法名号,州试、省试,连中两元,俨然为这一代士子的领袖。
现在已经确定了要做官,那么就要稳重,如此才能让人安心。让人明白,他不是一个脑子抽抽的热血青年,而是有智慧的一代人杰。
“借郡王吉言。”
赵允让倒是认真的点头:“你能成大事。”
扬州是他的基本盘,方方面面必要维护好。以前靠着才名,以后他就正经是官身了,还有靠山,对于扬州的地方生态还是有很大影响的,他的意见是要被参考的。
相对来说,宋朝其实还算可以。因为文教大兴,读书成本已经降低了很多,一定程度上算是打开了上层通道。哪怕真正的农家子没多少,总也有翻身的机会。毕竟哪怕只是做个主簿,就已经跨越阶级了。
“可他们是……”
“咳~”
欧阳发笑嘻嘻的对长柏挤眉弄眼:“这下你们盛家可是赚大了,我师兄前途无量的。”
所以赵允让的地位就有些不一样了,没什么太大的权力,但是在京城中除了仁宗还有几个大臣,谁也不好使。不过好在老小子比较老实,就是花花钱,睡睡家里的妾室,生生儿子罢了,不找麻烦。可能他也在气仁宗吧……
当然总体来说,古代的王朝谁也别笑话谁,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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