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更加绑定双方。
而在扬州城里的生药铺也开始了扩张,王言招募了好些大夫来坐堂,开始一些专业性的研究,且开始有意识的培养接生的稳婆。并且他还会做一些善事,就是碰到谁家的孩子或者壮劳力,能治好,但是比较贵,也会伸出一些援手。
过去的一段时间中,也很是救了一些人,这是正经的善举。哪怕很多人被拒绝了,但是人们总是忍不住的有些希望。
综合种种,王言在扬州属于是全盘通吃,影响力强大。
所以他省试夺魁的消息,也便如风一样传播开来。
盛纮就是在一声声的恭维话语之中离开的衙门,回到了家里。
“夫人,快些与我准备酒菜。子言省试夺魁,前途已然无量,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才进了王氏的院子里,盛纮便大声的说话。
王氏给边上的女使递了眼神过去,随即上前帮着宽衣,笑道:“就知道官人要吃酒,早与你备好了。”
“夫人知我。”盛纮拍了拍王氏的手,一脸欣慰的说道,“子言可是厉害啊,华兰真是找了个好夫君。”
“什么好夫君,不是也去勾栏瓦舍吗。”
“那如何能一样,以子言之才,那些个有名号的花魁怕是倒贴钱财也愿意跟他的。何况子言也没去过几次,都是受人相邀,推拒不开罢了。些许小节,无伤大雅。以后华儿给他寻两门妾室也就是了,哎,你还别瞪眼,华儿能操办都不错了。你知道以子言如今名声,多少高门贵女恨不能嫁给他?
子言好大名声,一幅字能卖十万贯,更是开宗立派,端是人杰啊。解试、省试皆为魁首,又是如此名声,若我所料不差,子言只要正常发挥,今科状元定然是他。我入官场十年,不过一州通判。届时子言为官,便是由这通判起始。不出三年,他的位置就要比我高。那时候子言才不过二十二岁。”
盛纮忍不住的摇头感慨,而感慨之中,又是有着许多自得。
那是他女婿,而且背景实在干净极了,没有父母亲朋,论起亲近来,王言真就是跟他们盛家最近。很有搞钱的能耐,香品店堪称日进斗金,不过一年的时间,实力翻了几倍不止。至于做官的能耐,宝贝女婿十几岁顶门立户,甚至都敢带着人出去抡刀子,这样的人做官才是干大事的狠人。他盛纮是自愧不如的。
何况王言的老师是欧阳修,在京中还跟包拯亲近,甚至还跟范仲淹的儿子范纯仁相交莫逆。就这三个人,后边都是一大票的人,政治资源极其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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