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望汪司晨能够起来之后,拉自己一把。结果这个家伙最终恶有恶报,算计到了张元庆的头上,导致自己彻底被调整出去了。
在这样的人生蹉跎之中,关青允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个年纪要钱没钱,要人脉没有人脉,也就强撑着一个面子。
看着以前曾经同学、同事,一个个过上了不错的生活,关青允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就在张元庆调来之前,燕子开得书店,由于没啥人脉帮忙,生意一直惨淡。要说惨淡也就算了,却因为被当地县某个领导惦记上,三天两头找麻烦。要不是花了不少本钱,这个事情都很难平息。
这就是社会的现实,没钱没权哪来的骨气。
张元庆听到这个事情,不由皱紧眉头:“是哪个领导敢干这种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关青允苦笑了一声:“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过自从跟了您,我再也不会害怕这些人了。您为人正派,而且做事有方法有劲头,我知道您一定有远大的前程。而我最大的想法,就是您能够继续带着我。如果您不嫌弃,我甘愿跟着您当牛做马。”
这番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就差蒙公不弃,甘愿为汝之义子。
张元庆摆了摆手,正要说什么,关青允又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有什么能报答您,只有一颗对您的忠心。还有燕子,燕子也很仰慕您、感激您。如果您不嫌弃,你在白彭镇身边没个使唤的人,不行您住在我家,燕子可以伺候您……”
张元庆听他说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他连忙冷喝一声:“青允,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在瞎说什么胡话?”
关青允被这冷喝给吓住了,一时之间不敢再说什么。
张元庆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这种话你也能够说得出口,你这是作践你自己,作践你老婆,也是在作践我。你这是什么话,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关青允赶忙解释:“领导,我……我不是是哪个意思。”
张元庆冷眼看着他:“如果你是这样的人,咱们以后私交就算了。虽然你我是领导和下属,但是我这段时间把你当朋友。你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么?”
张元庆不仅生气,而且感到后怕。他想到之前在关青允家喝多了,那一次如果不是赵心怡打电话,以自己喝酒了断片的性格,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这个家伙,真是刷新了自己的三观。也不知道他这所谓的忠心是什么,竟然连老婆都能送人。张元庆实在不知道怎么评价,要说可恨还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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