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部门没动手,外国资本也没动手,国内那些摸着摩根、高盛、雷曼过河的小玩家们,更是从未有过向四季药业开刀的能力。而现在,一个刚从山里出来才没几天的小孩,居然就有胆子,扯着国资和外资的双重虎皮,对着他家三代创业、四代经营的产业露出尖牙利爪!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我家那俩货就没这本事?!
“爸……”会议室里的门,忽然又被打开。季伯常和季仲平兄弟俩,仿佛是受到季世雄的召唤,溜溜地走了进来。季仲平低着头,很是没脸面对老爸兼老板的季世雄。季世雄什么也没说,看着俩儿子坐下来,季伯常小声道:“爸,我们是不是真的要低头了?”
“你说呢?”季世雄反问。
季伯常还真的老老实实,就给季世雄分析起来,“耐阔那边要打官司,我们肯定是吃不消的,要是不妥协,他们告到中院、高院那边去,政法口我看很难帮我们说话,他们那些人家里,一大堆孩子都在外企上班,老外才是他们自己人。耐阔现在张嘴就要几千万,我们账上本来资金就吃紧,这个月原料又突然涨价,这个季度给供货商的钱我看都够呛……”
“美国那边,好像有点金融危机的苗头了。”季仲平弱弱地接道,“那边国会还在吵,我有个在投行上班的朋友跟我说,接下来可能要大放水,万一软妹币再贬值……”
“行了,行了!”季世雄不耐烦地打断,“还那边的国会……那边国会跟你有个蛋的关系!连个本科都考不上,现在跟老子面前装什么逼!”
季仲平瘪瘪嘴。
季伯常忍不住地有点小窃喜,继续说道:“爸,江森现在是两头堵啊。我们要是现在就停产,银行那边可是晴天借伞、雨天收伞的,说不定哪天就真要抽贷。我们要是不停产,那拖得越久,今后要赔的数额就越大。万一江森真要在奥运会上拿了成绩,耐阔那群洋鬼子,就更没理由放过我们。而且咱们现在马上换包装,也一样来不及了。管得住尾巴、管不住头,他们总能告到我们,再说换了包装,市场这块的反应也不好预测……”
“嗯……对。”季世雄点点头。换包装,是销售大忌。尤其四季药业的祛痘灵广告,这两年早就深入人心,江森的那两张祛痘前后的对比照,基本算是四季药业的半个招牌。
招牌可不能随便摘啊……
“不如把图片p一下吧。”季仲平不愿当透明人,建议道,“或者找个其他明星,替代一下。那些小明星容易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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