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处伤口也无,有些讶异地开口道:
“一箭?”
“一箭!”
李玄锋得意地抬了抬头,手中的漆黑长弓一抛便挂在了身后,弯腰伸手探入那猪妖空洞洞的眼眶中,直径掏出了那支长箭,浑然不在意地甩了甩手上的红白之物,回答道:
“我追了这猪妖整整一夜,清晨时趁着猪妖啃食木竹,一箭炸碎了它的眼睛,贯入脑中便毙命了。”
“不错。”
李通崖赞了一声,还是开口劝道:
“别看这山猪妖只吃了你一箭便死,若是让这妖物近了身,不过一记顶撞你便穿肠烂肚,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是要谨慎小心,寻些修为低的妖物来杀。”
“哦”
李玄锋低低应了一声,蛮有些不服地回答道:
“就这妖物,连我的衣角都粘不到!”
李通崖莞尔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
“我知道你弓法卓绝,家中也就你季父在剑道上的天赋可以与你一比,只是要你谨记人体之柔弱罢了。”
见他一脸认真,李通崖沉声道:
“胎息练气虽说力大如牛,开碑裂石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同妖物比起来却柔弱得多,伯父也同练气期的敌人斗过许多场,你可知道落败之人往往因何重伤?”
“敌人的法术?”
李玄锋听得好奇心大起,连忙询问道。
“非也。”
李通崖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
“是跌落。”
“练气之人踏空而行,心志不坚者受了敌人创伤便疼痛与惊惧交加,往往掐不住法决骤然坠地,筋折骨裂不说,哪还有实力与敌人斗法呢?”
此话一出,周边的玄宣与玄岭皆是若有所思,李玄锋也恍然点头,连声应是,笑嘻嘻地开口道:
“仲父,家中有你真好。”
“你这孩子。”
李通崖顿时失笑摇头,又见李玄锋拿起右手那麻袋,笑道:
“仲父你看!”
言罢将绳索一解,倒出三只嗷嗷直叫的小山猪来,李玄锋握住那山猪的脖颈,一手捉起一个,解释道:
“我在那兽穴中寻了三只山猪回来,家中可能养上?”
“倒剩了不少灵稻糠和叶,杀了妖兽也剩下些边角料,可以养上一养,只是山猪食量大,养上一只便够呛了。”
李通崖点点头,便见李玄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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