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江雁,不知多少修士正打着他的旗号在越国四处作乱,他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又跑回了岭海郡。
江雁的眼前闪过一丝怀疑之色,试探地问了一句,却见江伯清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答道:
“你师傅我三十岁筑基六十岁紫府,天资卓绝,到时候再想些办法就是!”
江雁摇了摇手,哈哈一笑,答道:
“师傅既然自称是三十筑基六十紫府的天才,当年为何丢了这紫府金丹道不修,改修了咒术异经?”
“娘的。”
那糙汉闷叫一声,面上的纹路随着表情变化扭曲在一起,恶声恶气地道:
“老子当初是天才,哪里懂紫府金丹间的龌蹉,只知道从未见到同我身上仙基相同之人,成日里埋头苦修,后来成了紫府——”
“才知道他娘的巫山之主端木奎修的就是这道!”
他操控的那躯体已经濒临崩溃,表情扭曲难看,勉强看出来是在笑,继续道:
“端木奎是横压一世的人物,我哪里等得到他出手?吓得老子当即减神通削道基,求空作符,丢了大半的修为,这才修成异士。”
“哦?”
江雁的神情自若,反问道:
“何为求空作符?”
江伯清摇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自豪之色,解释道:
“这是我从一古籍中得来的法子,便是将命神通当做符来练,把一身修为连同道基都化为一道仙符,从金丹道转为巫箓道……”
他面上浮现出几分希冀之色,温声道:
“我年轻时得了一月华元府前辈的遗泽,此术便在其中,颇为不易,也就我求的上巫荷血三九性与符箓一道有大联系,这才成功。”
“把一身修为当做符来练……”
江雁咀嚼了这番话语,回过头来,面上都是亮晶晶的泪,低声道:
“师傅如今,便是将我一身修为当作符来练么?”
江伯清尚在絮絮叨叨不止,闻言猛然一滞,张口便骂:
“你说的什么胡话!”
江雁却越发肯定起来,泪水渐渐停止了,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
“弟子虽然不修紫府金丹之道,却也明白这道途绝不是可以轻易转来转去的,化丹为符已经是极限,又用金性占据来占据去,哪有这么随便的事情!”
他目光烁烁,冷声道:
“若是弟子猜得不错,师尊金性本就受了重创,如今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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