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的概率,故意插布旌旗于荒山野岭,误导我军不敢从山间小路走,他却伏兵于大路等着守株待兔。”
“我已料定,偏偏不中他计!”
戴不动和身后一帮戴家子弟恍然大悟,纷纷交口称赞。
“朱兄妙算,无人可及。”
那些妖兵们也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以它们的脑子也只能跟着朱兑友了,栗狸妖将和沅鹿妖王亲卫队仍然寸步不离守护他们,只管听命行事。
二人遂勒兵策马,向小路奔去。
此时麾下兵容不整,刚才还没吃饱喝足就打断了,现在一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困乏不堪。
中间刚好还下过一场暴雨,道路泥泞为了减轻负重,扔掉不少家伙事儿。
现在军械旗幡十不存一,看起来如同丧家之犬,哪还有精锐大军的模样?
小路复行上百里,前方逶迤一条深谷,深邃幽静,大军照行无误。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路竟然平安无恙,顺利通过。
眼看即将走出峡谷。
朱兑友再次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唔...唔...”
戴不动等一帮戴家子弟,连忙想要上前捂住他的嘴,但终究来迟一步!
可恶...
还是被他给笑出来了!
众人手脚冰凉,脸色惨白。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十几年在断崖禁地的尘缘谷中,让他们渐渐忘记了曾经被朱兑友支配的恐惧,导致一时半会儿还没转变回来。
但是刚才的接二连三,已经让他们意识到,曾经的朱兑友,他回来了!
“朱...朱兄...你刚才...何...何以发笑?”
戴不动颤抖着声音,眼看峡谷出口在即,却有点不敢上前了。
身后的戴家子弟们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手心手背全是汗。
就连那帮妖兵们都感到不对劲儿,总觉得这位军师似乎很不靠谱,不会真的人如其名,走哪倒霉到哪吧?
朱兑友兀自不觉,洋洋得意。
扬鞭指着四周峡谷裂缝,迎着狭窄的天光,指点江山,不可一世。
“沅鹿妖王和狈先生曾言,林山、钟神秀、魏无涯足智多谋,以我观之,到底是无能之辈。若在此处设伏,不需很多,只需七旅之师,吾等尽皆束手就擒矣!”
言未毕,一声炮响。
两边伏兵全部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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