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也有好处啊。”叶倾怀开着玩笑。
“你还得意起来了,你——”芳华姑姑的声音突然断了,她手一颤,手里的衣服落在了地方。
“陛下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芳华姑姑突然回过头来就要剥了叶倾怀刚穿好的里衣。
叶倾怀一头雾水:“朕没受伤啊。”
芳华姑姑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于是又捡起地上的衣服翻找起来:“那这衣服上怎么有血?”
“你说什么?”叶倾怀闻言大惊,一把从她手里将衣服拿了过来。
那件灰色的棉袍上确实有一小块血迹,并不难找,就在右腿外侧。因为天黑,先前并没有发现。
叶倾怀看着那块血迹,陷入了沉思。
“该不会是你的月事……”芳华姑姑问道。
“不是,这个位置,不可能是经血。”叶倾怀否认了芳华姑姑的猜测。
这一定是在哪里蹭到的。
但她今日只挨过一个人。这块血迹,要么是陆宴尘背她的时候袖子上蹭到的,要么是披风上面的。
能沾到她的身上,说明当时血还没有干。
叶倾怀刚刚打消的对陆宴尘的怀疑又浮上了心头——
陆宴尘究竟是去鬼市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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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太和殿。
每次休沐之后的第一个早朝事情都很多,但如今临近年节,各部的呈报并不多,需要在早朝上议的就更少了。很快,太和殿上就陷入了沉默。
这时刑部尚书杜荆站出了列,对着叶倾怀启奏道:“臣禀陛下,三日前刑部天牢遭人闯入。臣等无能,贼人虽劫狱未遂,刑部却未能抓到劫狱之人。”
杜荆说完,长跪在地。
“三天之前的事,为何今日才报?”叶倾怀问道。
“自兴瑞十三年至今,刑部大牢已有二十五年不曾出过如此大的疏漏。臣本想抓到贼人,弄清因由,再来向陛下请罪。”
叶倾怀早知道天牢被劫的事,但杜荆在朝上说出此事来,必然不只是为了请罪,叶倾怀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天牢固若金汤,贼人却能来去自如,如何会出这样的事?”
“此事正是微臣要启奏陛下的。劫狱的贼子只有三人,但天牢守卫中有人与之里应外合。”
“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
“查出来了,是当日值班的狱头,劫狱后人便不知所踪了。陛下,此次贼人企图劫走之人正是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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