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起来。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他随身带着皇帝亲笔写下的这两行字,是为了留作自保抑或者作以要挟?
可叶倾怀实在想不到她这个名存实亡的皇帝亲笔所写的情诗到底能用来要挟什么人。
“叶倾怀!”周守一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将她的深思拽了回来。
“你发什么魔怔呢?叫你半天都没反应。”周守一紧盯着叶倾怀。
“你叫了我半天?我怎么没听到。”叶倾怀一脸木然。
周守一突然换了一副看病患的表情谨慎地打量着她。
这个熟悉的眼神让叶倾怀彻底回了神,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是马上就要被号脉然后灌下一堆难喝的汤药了。
“周爷爷,朕没事。真的没事!太久没休息了,睡睡就好,保管好。朕这就去休息。”
叶倾怀一边保证着,一边退出了屋去。
临出去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陆宴尘。
他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些,面上有些许发热的潮红。这点潮红让他那张苍白而完美的侧颜显得生动了几分,莫名的有些诱人。
看得叶倾怀心头一跳。
她从寝殿里退出来后,站在门口愣了愣神。
叶倾怀突然觉得,自己当年对陆宴尘的喜欢,或许真的是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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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日出东方。
今日叶倾怀没有听到李保全响亮的晨报声。
但她还是起的很早。
为了有个“卧病在床”的样子,叶倾怀没有更衣,头发也是简单地绑了一下。
她起身后,先去了寝殿看望了陆宴尘的情况。
寝殿里只有陆宴尘和周守一两人。
陆宴尘并没有转醒的迹象,但眉宇间已经舒展,应是没有那么痛了。
他的胸前也不像昨日那么触目惊心,而是被缠好了绷带,应当是疮疡已经抑制住了,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叶倾怀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触手冰凉,已经不烧了。
不愧是周守一。
昨夜若是换作别人来治,叶倾怀绝对没法放着陆宴尘那个样子就安心去睡觉。
周守一想必是忙了一个通宵,此刻已伏在案上睡着了。
老爷子的身子下还压着一张稿纸,上面凌乱地写着一些草药的名字。
叶倾怀从床边拾起了一条毯子,轻手轻脚地给周守一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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