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
总之不是褒扬的语气。
叶倾怀陷入了沉默,她拿不清陆宴尘的心思,便像个乖巧的孩子一样,静静地观察着陆宴尘的表情变化。
“陛下肩上是怎么伤的?”陆宴尘突然转移了话题。
“哦,这个啊,在承天门外和禁军交手的时候挨了一刀,伤口不深,和先生的伤比起来都不算什么。”说到这里,叶倾怀才想起来一件本来一开始就该问的事情,“先生的伤口可还痛的厉害?”
陆宴尘摇了摇头。
“先生可不要忍着,哪里有不适就立刻告诉周太医。他虽然脾气不行,但医术绝对没得说。”说完,她又叮嘱道,“千万不要落下什么后遗病症。”
她看着陆宴尘胸前,他已披上了一层薄薄的中衣,看不到绷带和伤口,但先前那狰狞的一幕却早已牢牢烙在了叶倾怀的脑海里。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道:“这次是学生鲁莽行事,害先生遭了这样的大罪。若是再留下什么后患,朕真是……恨不得剐了自己。”
“陛下别这么说。”陆宴尘听她这么说,一时激动得想要坐起身来劝谏,结果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眉头一紧,闷哼了一声。
“先生快躺好!”叶倾怀连忙起身轻轻按住了他的肩头。
陆宴尘的胸口起伏了几下,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才平缓了下来,叶倾怀看到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微的汗水。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朕去叫太医院来。”叶倾怀神色焦急,说完就要起身。
陆宴尘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叶倾怀回头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深沉,道;“陛下,臣无大碍。臣还有事要与您说。”
他神色严肃,叶倾怀看了一眼他胸口,又看了看他的神色,似乎并看不出伤口迸裂的迹象,于是她又在床边坐正了身子,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枚金牌,摊开在陆宴尘面前,问道:“先生现在可能与朕说说这枚金牌的来历了?”
陆宴尘看着她掌心里的御赐金牌,轻轻舒了口气道:“这枚金牌,确是先帝病重时秘密赏赐给臣的。但它并不是一枚普通的御赐金牌。它更重要的作用,在于它是一件信物。谁拿着它,谁就是鹰卫的主人。”
“鹰卫?”叶倾怀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她虽然与军队打交道不多,但是从书本上了解过大景的整套体系和机制,她可以确定,在大景的军队编制中,绝对没有一支名为“鹰卫”的部队。
陆宴尘看出了叶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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