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绘里奈使了个眼色。
而绘里奈则默默的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没懂兔耳娘是什么意思。
果然,她还是和屑仆人才能一个眼神便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用言语便能了解对方的意图。
这,大概主要是因为义行是小伪娘吧。
其次,便是两人从小便在一起朝夕相处,充分培养的感情。
“你好啊,先生。”绘里奈来到那位男人门前,礼貌的询问:“我是依田绘里奈,这位是西田奈绪。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是罗姆。”他微微一笑,稍显紧张,却又不失得体:“很荣幸能和两位可爱的小姐谈话。你们从外地旅行至此,一定累了吧?快请进屋坐吧。”
听得出来,这个男人极力想用绅士的语气来谈话。
但那个声线实在不适合他。
现在的罗姆,讲起话来十分蹩脚,就好像他的嘴里发生了一起车祸。
舌头先生在这场车祸中不幸去世,现在代替它的,只是像舌头的某种东西——也许那是威士忌变的。
毕竟,这个人身上都一股威士忌的味道。
一个真正的绅士,是不会随便搞得一身酒气的。
除非,他刚刚从某个会员制俱乐部出来——还是深藏于小巷子里面、很不好找的那种。
里面的人,行为举止都比较老派。
这意思是,大部分人都在装腔作势,掩饰着真正的自己。
他们是那种不会往舞娘腿环和胸口赛钱的人。
而是会将它留在杯子下面——以此表面自己的修养。即便那玩意儿并不存在。
里面的酒水不一定多贵,但想拥有在这喝酒的资格,一定非常困难。
那是上流人物们的俱乐部。
偶尔,里面还有特殊表演——当然了,绘里奈对那些太特别的表演没有兴趣。所以她只想看看一般特别的。
否则,在喝酒的时候看到有人突然被穿在钎子上,就太恶心了。
更恶心的大概是,周围的一群人还在边装作不忍心看边偷偷用好奇而恶心的眼神瞄过来。比拼着谁能刷新伪善的下限。
那种地方也是真实存在的。
馏衣小姐是少数愿意和她谈这些的人。但也只是略有提起。
她对绘里奈说,坐在那里,即便你能力再强,也永远看不穿在场的人里究竟有多少是妖魔。
或许全都是。
或许,说他们是妖魔,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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