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一讲话,我就无语了,连形象也不保持了,还对天空翻了个白眼。这真的不怪我,是这个看来完美到极致的男人竟然是个大男子主义。
还是个古代版的大男子主义,这个无论是哪个女人都无法承受吧!
他说的是:“夫为天,你这等行为着实无礼了。”
我翻过了白眼,才道:“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说法了,现在男女平等了?”
“哦,如何平等?”他那并没有半点笑容的清冷神情让人瞧着有那么一点痴迷,有那么一点沉醉,还有那么一点欠揍。
“总之就是,没有谁是天谁是地的说法,平等的。”
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带歪去了,其实这场婚礼本来就是场笑话,应该谈的是怎么离婚而不是研究在婚姻中的是什么样的位置。
可惜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一幅夫为天的样子道:“这个话题先按下,醒来后让他们马上从那间房子搬走,那里本是阴阳交界之处,地下又埋着一位横死妇人阴气极重,他们若不是阳气正盛只怕早已经出事了。”
“横死的妇人……你是说那个肚子炸开的女人?她……”肯定是被人杀死的吧!
哪知道我讲完这话景容竟然站了起来,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眼睛道:“你的力量越来越强了,这样下去……”
“回去吧!”他甩了下袖子,继续回到了那高高的台上坐着,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到了台阶下面。
我这才惊觉自己见到了真真正正的景容,只是有些奇怪而急切的道:“景容,你为什么不在现实里与我见面,你……”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弹出了那个世界。
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钟姚报怨道:“没事带她来做什么?救护车马上就应该到了,用不用将她扶起来抱到外面。”
“不,不用了。”我支撑着坐了起来,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了一下那个裸女所在的位置。不由得一怔,记得那里明明躺了个裸女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形状十分奇怪的土包。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在我看来这土包的样子就和那个女人之前一模一样。而那炸开的一处,正是她的肚子。
“啊,又来了,每次土包炸开后我都能听到笑声,一个小女孩的笑声,有时候还能看到她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封志强捂住了耳朵,他大概是听到了吧!
可是我却看到了,有一个小女孩,看不清楚容貌,身影也有些模糊。但是她似乎很开心的在房间里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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