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韵母,就开始念顺口溜:“啊,喔,鹅……拾稻穗,摘南瓜,放牛,割草,喂小兔,捉迷藏……”
同时书上还配上小人和图画。
冯永觉得这就很好,把生活的点滴寓于教学中。
没有小兔子喂,可以换成割草喂牛羊嘛!
有让老师喜欢的好学生,自然就有让老师讨厌的差学生,以前用来与狗子对比的是牛娃,现在与阿梅成鲜明对比的,则变成了赵广。
早上起来对着太阳大喊一声“啊”,听到鸡鸣声又跟着叫一声“喔”,然后又是傻子一般“呃”几声,看着是努力学习,学来学去,却是学了后面忘前面,最后连声母和韵母都分不清。
让冯永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脑子扒开,把要学的东西直接塞进去,免得天天看着他那副蠢样子气得胃疼。
“以后不许给别人说,我教过你东西,免得给我丢人!”
冯永看赵广再一次为分不清“依”音是声母还是韵母而苦恼,当下再也忍不住地揪住他的衣服,恶狠狠地说道。
“看看人家阿梅,天天要伺候人,还要帮着织布,学得都比你快,丢人不?”
然后他就看到了赵广里面穿的羊毛衣,心头的怒火更甚:“我说你这心思,除了想着抢东西就不能想着别的点什么?”
看到人家羌胡人的羊毛好,就想去抢,看到羌氐人有用处,连对方人都想抢过来,就是看到自己身上穿着好东西,都敢下手抢。
妈的,叫狗子阿母给自己织的第一件羊毛衣,自那一次脱下来给他穿上后,竟是再也没能从这家伙手里拿回来。
汉中此时的天气,已经是凉中有些寒意。
冯永早上起来锻炼身体,已经感觉有些抗不住的冷意。
最后没得办法,又只能再吩咐阿梅,传话给狗子阿母,叫她尽快再做一件羊毛衣出来。
可是这一次做羊毛衣的速度似乎是比上次慢了不少。
“阿梅,阿梅?”
想到羊毛衣,冯永不禁又想起了这事,为了避免自己被眼前这个只会“呵呵”装傻的家伙气死,只好分散注意力,开口喊了一声。
正蹲在门口划拉的阿梅进门来,默默地行了一礼。
“上回我叫狗子阿母重做了一件羊毛衣,如今进展如何了?怎么的这么久了,还未见动静?”
冯永本就是无意看到赵广身上的羊毛衣,这才叫阿梅进来问一下。
没曾想阿梅听到这话,脸色却是大变,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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