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吾败于赤壁。如今这曹贼,不过是黄须小儿在位,居然敢让曹休仅领十万人前来,吾更有何惧?”
“只望诸位爱将能奋能杀敌人,振我东吴之威,让那曹睿也尝尝当年他大父之辱!”
孙权话落,东吴众人皆是大笑起来。
只见朱桓越从而出,对着孙权行礼道,“曹休不过是因为姓曹,这才得以魏帝重任,非智勇名将也!”
“如今他远道而来,兵疲师劳,再与我交战,必败无疑!他若是败走,当走夹石、挂车两路,此二路皆是险路,只需万余士卒堵塞道路,便可全歼曹贼,生虏曹休。”
“末将请命前去断路,若蒙天恩,让曹休投降,那我们便可乘胜而进,取寿春以据有淮南,如此一来,便可窥视许昌、洛阳。”
“此乃万世难逢之良机,切不可失!”
孙权听了,怦然心动,看向陆逊,问道,“伯言觉得如何?”
陆逊面容淡然,轻轻摇头,“此计太险,决不可用。”
朱桓听到这话,顿时不服,正欲再说,只见孙权却说道,“我此次来,只看,不说,所有诸事,皆由伯言作主。”
说罢,当场任命陆逊为吴国大都督,假黄钺。
事毕,众人皆退,唯独留下陆逊。
孙权这才下了马,与陆逊语道,“我观朱桓之言,颇有可取之处,伯言为何不用?”
陆逊回答:“大王,如今曹贼未至,就先派万余精兵埋伏,万一被曹休发现,则会过早惊动贼人。我们须得示之以弱,他才会放心进来。”
“第二,即便是朱将军当真能不被发现,能在曹休身后断路,但必会遭到曹贼的前后夹击。”
“若是曹休败兵,那就成了归师,归师勿遏,遏之则必受其噬。而且夹石、挂车以北定会有曹贼前来接应。到时就怕朱将军断路不成,反自陷险地。”
“至于这第三,朱将军乃是大将,我正需要用其力以败曹休,岂能轻易放其离开?”
孙权听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朱将军所言之计,倒也不是全无可用之处。事实上,臣已经派出五千人,隐于无强口不远处。”
“只待曹休大败,这五千人就可以尝试断其后路。若是我与曹休相持不下,这五千人就可以从后方侧翼做奇兵。”
“如此甚妙!”孙权大喜,然后伸手入怀,摸出一封信,略有感叹地道,“这是蜀主送过来的信,名为问候,实是大肆宣陇右之战,扬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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