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此人与兄长的关系,阿姊说能对此人行家法,倒也正常。
前番是我想错了。
赵广小心地瞟了镇东将军一眼。
镇东将军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落在裴秀身上,难得地露出些许称赞之色:
“我本以为你至少要在两天后才能赶到,没想到今日便到了,不错。”
裴秀连忙躬身行礼:
“师……将军有令,秀岂敢有所耽搁?”
“很好,既然如此,想必你这一路赶来,也累得不轻,多出来这两日,你便先好好休息,三日后随军出发。”
“谢将军。”
“先下去吧。”
“喏。”
待裴秀下去后,赵广连忙问道:
“将军,三日后我们要出发吗?”
“没错。”
“去哪里?”
“向东南,白桦山。”
“太危险了,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还没等赵广说话,张苞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将军塞外一战,勒石弹汗,群胡仓皇,河北震动。”
他比赵广先入帐中,坐在镇东将军下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听到关大将军打算东越白桦山,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白桦山下,沼地遍布,稍有不慎,人马皆没。更兼白桦山东面,情况不明,又有胡人残部,孤军深入,一旦被贼人发现,便有全军覆没之险。”
“将军塞外一战已经算是功成,何须再冒功亏一篑之险,多此一举?”
此次出塞,北军担任维持平城至弹汗山道路安定的任务,同时兼任护送人员物资。
张苞所领的南军,与虎骑军同驻弹汗山,加大对南边幽州的压力。
张苞说完以后,就听到镇东将军在上头问道:
“除了张将军,还有人有异议吗?”
张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帐内的诸将。
赵广,杨千万,刘浑,秃发阗立……
这不看还好,一看心里顿感不妙!
但见赵广两眼正在放光,跃跃欲试。
这个显然是指望不上的,不推波助澜就算是好事。
但剩下的几个相互看看,忽而竟是纷纷抱拳,争先恐后地说道:
“一切听从将军安排!”
看那模样,唯恐自己是说得慢的那一个。
张苞:?
继而大怒: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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