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薛蟠暴病而亡可是挂在刑部的,
吴海平琢磨了下,大抵明了了意思。说道:“此事倒是容易,那丁家兄弟便是出了首也不过是挨一顿板子,使足了银钱一准儿乐意。只是这钱——”
“啧!”李惟俭蹙眉看向他,语重心长道:“海平啊,你也瞧见了,我那水泵造出来了吧?”
“造出来了,瞧着就新鲜。”
“哎,这井也开始打了吧?”
“是,最迟明儿就见水。”
“你这几日原本极为上道儿,怎么这会子又糊涂了?”
吴海平愈发懵懂:“啊?还请公子明示。”
“老爷我造了水泵,再弄出来打甜水井的法子,两厢合在一处,这是要发迹啊。”
“这话儿说的……这不还没出甜水嘛。”
“要是出了甜水,老爷我转头儿就把那三千两银子还了,这往后哪儿还有你……还有你东家的好处?你这会子不好好儿表现,过几日可就没机会了。明白了?”
吴海平哭丧着脸道:“明白了,您直说让我垫银子不就得了?”
“怎么能是垫呢?明明是你心甘情愿的。”
吴海平心里头恨得咬牙切齿,只盼着打不出甜水来,回头儿将这李惟俭大卸八块。可转念一想,先前儿的李家、林盐司、荣国公府也就罢了,他可是亲眼瞧着李惟俭空口白牙就得了少司寇与大司空的信重。
少司寇严希尧乃是今上潜邸便相中的能吏,大司空古惟岳更是实学大家,这二人同时看重,只怕这李惟俭必有过人之处,说不得这甜水还真就能打出来呢?
到时候只消将这打水井的法子秘而不宣,随后于京师之中选上几十处地方,开凿了甜水井那可真真儿是日进斗金啊。不用旁的,掺上一股子或是拢下几口甜水井,这辈子就擎等着坐地发家吧。
想明此节,吴海平泄气般吐出一口浊气,拱拱手,臊眉耷眼道:“得,您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这话儿听着不太乐意?”
“没有,小的心甘情愿。”
李惟俭笑道:“这就对了。记得,此事你不能出面儿,今儿就得办好喽。”
“今儿?”吴海平抬头瞧了瞧,这会子日头都偏西了。
“我倒是能等,就怕巡城御史詹崇等不得……有问题?”
“那小的可陪不了公子了,得赶紧去找人。”
“去吧,快去快回,办好了递个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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