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却也知荣国府中的规矩。这般刁奴欺主之事若是不揭破也就罢了,揭破了必将她撵出府去。不给身契,又打发出府,要么饿死街头,要么就得坠入那烟街柳巷,做那皮肉生意。
司棋想着来日下场,顿时浑身颤栗,哆嗦道:“四爷,我没——”
李惟俭却不容她发话,冷声道:“旁的且不说,潘又安那笔账如今该算一算了吧?”
司棋迎着那双灼热,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的双眼,暗暗吞了口口水。转念一想,她本就想与俭四爷亲近,如今岂不也算得偿所愿?
至于二姑娘一事,不妨过后再计较。退一万步,便是二姑娘与俭四爷有缘无分又如何?以俭四爷这般能为,她与俭四爷有了露水姻缘,俭四爷总不好让自己没个下场。
想明此节,司棋四下打量。那邢夫人为了方便行事,将东跨院儿里的丫鬟、婆子带走了不少,如今便只有个婆子看守在仪门前。
司棋压低声音道:“四爷跟我来,我知道一处地方。”
说罢,司棋转身便走。李惟俭呼吸愈发粗重,强忍着缀在其后。二人临到二重仪门前,司棋忽而推开一处厢房,内里露出堆积的朽坏家什。又四下打量,眼见无人,这才闪身进了厢房里。
李惟俭紧随其后,入内便上前揽住了司棋。司棋生得高大丰壮,个头儿比李惟俭还高了半头,却是有一膀子力气,勉强挣脱开,反手关了门,这才任凭李惟俭上下施为。
只须臾,司棋便遭受不住,低声哀求道:“四爷……四爷……还请怜惜些……哼……”
李惟俭早没了清明,司棋起先还能咬紧牙关,待后来实在禁不住,只得抽了汗巾子捂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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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儿厢房里,红玉瞥见李惟俭先是快步离去,跟着那司棋又追了上去,当下便心中觉着不对。
她起身便要追过去查看,却被奶婆子绊住,待好容易摆脱了奶婆子纠缠,红玉急忙忙朝外寻去,直到出得黑油大门也不曾瞧见那二人的踪迹。红玉心中愈发不安,小跑着绕私巷回了东北上小院儿,进得小院儿里,瞥见琇莹便问:“琇莹,哈……哈……四爷可曾回来了?”
琇莹正用磨刀石打磨两柄木刀,每日家操练,木刀刃口处总会磕碰出一些毛刺来。闻言顿时一怔,“哈?”琇莹眨眨眼:“公子不是与你一道去赴宴了吗?”
“四爷没回来?”
琇莹摇摇头:“没啊。”
红玉跺了跺脚,转身又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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