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股的营生,总要多看顾着,尤其是账目。原本那账目是我再看顾,奈何近来实在忙碌。秋芳若有余暇,不若这差事也一并担了吧……哦,来日股东开会,我若没空,秋芳也须得代我走一遭。”
傅秋芳讶然道:“看顾账目自是无妨,只是老爷要我抛头露面?”
李惟俭道:“这算什么抛头露面?你去江南看看,经商跑江湖,当街抢没少年的都有——”
傅秋芳急了:“老爷莫要浑说,我又不是那般不知自爱的浮浪女子!”
李惟俭略略一带,将其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知你不是,是以这才放心啊。再说每日困居深宅大院,难免想些有的没的,偶尔出去长长见识也有好处。”
听李惟俭这般说,傅秋芳才解其意,鬓角贴在李惟俭胸口道:“难为老爷这般为妾身着想。”
“伱我喝了合卺酒,总要相携一生的,为你思量岂非寻常?”
“嗯。”傅秋芳心下熨帖,笑着道:“既如此,那妾身就试试。若做的不好,老爷回头儿再换人?”
李惟俭乐道:“好不好的,这一摊总要有人管着。你看谁得用,一并带在身边儿使唤就是了。”
傅秋芳不经思量便道:“妾身想带红玉。”
李惟俭便问:“琇莹、晴雯与香菱呢?”
傅秋芳抿嘴看向窗外,低声道:“琇莹心思简单,香菱性子绵软,晴雯又是个爆炭的性儿,若论办事儿、与人打交道,还是红玉妥帖些。”顿了顿,又道:“再说前些时日老爷方才收了红玉。”
李惟俭咳嗽一声,转而道:“那就红玉。只是你们二人都走了,余下谁管家?”
“有茜雪在,乱不了。再说晴雯、香菱、琇莹都不是挑事儿的,料想家中也没旁的事儿。”
“那就好。”
二人又说过一会子闲话,傅秋芳便推着李惟俭快去劝劝晴雯。李惟俭兴致刚起便被掐死,只得施施然去到厢房里看望晴雯。
不料却扑了个空,晴雯这会子也不知去了哪儿。叫过念夏过问,这才得知,敢情晴雯与琇莹去侧花园隔着围墙与人吵架去了。
怎么吵起来了?
李惟俭心下纳罕,当即行到侧花园里。便见墙头趴伏着两个小厮,隔着中间的夹道朝这边叫骂着,晴雯气恼得不行,便是琇莹也恼了,干脆拾了石子将那俩小厮砸了下去。
李惟俭行过来,二女见过礼,他便问道:“怎么吵起来了?”
晴雯气哼哼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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