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快试试。”
当下平儿并婆子扶着王熙凤下炕,坐在轮椅上,平儿亲自推了,便在房中来回走动。王熙凤顿时咯咯咯笑个不停:“诶唷唷,瞧瞧俭兄弟这心思,我看着轮椅伤了腿脚能用得,这上了年岁也用得。办个厂子造出来,就算不能大富大贵,可赚个小富是跑不了啦。”
顿了顿,赶忙与来旺媳妇儿说:“那小厮可走了?”
“回奶奶,还在仪门外等着回话儿呢。”
王熙凤笑道:“你去说,就说待我谢过俭兄弟,等我大愈了,一定登门拜谢。”
来旺媳妇应下,王熙凤又道:“可不好抠门了,去赏那小厮一吊钱吃酒去吧。”
平儿去内中取了一串钱交与来旺媳妇,来旺媳妇儿这才告退而去。
王熙凤这会子来了兴致,紧忙换了衣裳,命平儿推着她外出。这平地还好,就是过门槛有些费劲。后来平儿想了个法子,寻了两块板子,过门槛时搭作桥,如此方才推着王熙凤去了王夫人院儿。
这边厢暂且不提,却说来旺媳妇儿出得仪门,堆笑与那小厮说了,又赏了一串钱,忽而觉得这小厮好生眼熟,因是问道:“瞧着小哥儿眼熟,莫非也是这附近的?”
赖尚文嘿然笑道:“来大娘怎地忘了,我是赖尚文啊。”
“瞎!险些忘了,你如今在俭四爷府上办差?”
“正是。时候儿不早,来大娘回吧,我也得回了。”
来旺媳妇儿应下,瞧着赖尚文颠儿颠儿出了角门,面上顿时一沉。暗骂赖尚文狗屎运,前脚儿刚被逼出宁国府,后脚儿竟去了俭四爷府上。任谁都瞧得出来,俭四爷那儿可比宁国府强百倍。
却说赖尚文出得荣国府,晃晃荡荡朝宁荣街外行去。寻思时候还早,便想着找个赌档耍两手,不料刚出宁荣街,迎面儿一辆马车行来,内中人掀了车帘正往外观量着,忽而瞥见赖尚文,顿时喝道:“赖尚文?停车!”
马车戛然停下,赖尚文吓得一缩脖子,慌不择路就要跑。方才跑出去几步,便被随行的小厮笑嘻嘻围拢下来。
“赖二哥这是哪儿去?”
“好些时日不见,咱们兄弟亲近亲近。”
此时贾蓉阴森森自马车上跳下,紧走几步飞身一脚踹在赖尚文腰子上,赖尚文诶唷一声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赖尚文,还认识你蓉大爷不?”
赖尚文哭丧着脸道:“蓉大爷,那银子都还了,您——”
“呸!足足一千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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