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头贴在自己肩头,他便低声说道:“我也知委屈了二姐姐,不过你放心,待来日我定不会负了你。往后二姐姐便是不念着自己个儿,单是念着我,也不好亏待了自己。
一应吃穿用度,缺了、短了的只管与我说就是了。”
迎春吸了吸鼻子,低声应下,探手紧紧搂住李惟俭脖颈,只觉得此时心下踏实无比。
李惟俭方才所言并非虚言,他今儿偶然得知,贾琏那货前一回往宫中给元春送过补品,转头就去了太子府……作大死啊!
圣人正年富力强呢,你贾家就跑去太子府,十几年前的仇怨还不曾算总账呢,这回又犯了圣人忌讳……你让圣人如何做想?
若再这般作死下去,只待老太太一去,这贾家只怕就要完蛋。旁人李惟俭管不得,大姐姐、二姐姐等总要搭救出来,这便是他说的转圜之机。
李惟俭又小意温存与迎春说了半晌话,因着迎春还在孝期,是以这回倒不曾轻薄了她。直到临近二更时分,这才在迎春依依不舍中起身离去。
他却不知,他此番如此作为却惹得二姑娘迎春心生疑虑。迎春蹙眉暗忖着,每回见了俭兄弟,总会被其轻薄一番,这回久别重逢偏就规规矩矩的,莫非是嫌自己个儿太过清减了?
当即寻了镜子观量,眼见镜中人果然憔悴,迎春顿时沮丧不已。想着下回要悉心梳妆打扮了,奈何如今又顶着方外人的名号,总不好再用脂粉,因是二姑娘惆怅不已,一时间又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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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转过天来赶上李惟俭休沐,待用过早饭,平儿果然早早登门。李惟俭便交代家中一声,领了平儿便往外走。
过了仪门,眼看要上马车,李惟俭恍然道:“是了,再为平姑娘准备一辆车。”
平儿赶忙道:“四爷跟前儿我哪里称得上姑娘?再说我往日都是伺候人惯了的,若让奶奶知道了这般拿大,奶奶定要整治我呢。”
“嗯,也好,那就委屈平姑娘与我一辆车了。”
“四爷说笑了。”
当下二人共乘一辆马车,车马一路去得内府股子交易所。都不用李惟俭下车,自有内中小吏殷切来问安,李惟俭便让平儿送去银票,递过去一张纸笺又交代道:“就这几只股子,均价不得高于一两一钱,多久能办好?”
那小吏回道:“伯爷放心,不出三日定将此事办妥。”
转眼小吏退下,平儿瞧着李惟俭眨眨眼,纳罕道:“四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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