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招待了。二叔如今又位高权重,姓李的哪儿来的脾气将咱们兄弟赶了出来?”
王也百思不得其解,好半晌才道:“莫非是因着姑母?”
王仁挠头不已,说道:“可他又与凤姐儿交好,真真儿不知此獠是如何做想的。”
王叹息一声道:“罢了,如今咱们是狗咬乌龟无从下口,且容此獠猖狂一阵。待来日……异了主,定有那厮好瞧的。”
王仁点头,随即道:“殿下今儿怎地迟了?”
正说话间,忽听得楼下响动,二人紧忙起身,随即便有卫士入内查看,过得半晌才有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昂首阔步入内。
兄弟二人不敢怠慢,紧忙上前见礼。
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年岁,生得相貌堂堂,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子贵气,不待二人问安便笑道:“路上撞见有卖西夷女奴的,倒是瞧了回西洋景儿。”
王赶忙请少年落座,笑道:“这市面上又哪里有好货色?殿下若信得过,来日我给殿下物色个上等的。”
那少年笑着摇头道:“不过是瞧个稀奇罢了,西夷女子身上一层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
王家兄弟顿时附和着笑将起来。
闲谈几句,少年忽而问道:“上回说的那股子……可有着落了?”
王顿时苦着脸拱手道:“回殿下,学生怕是办砸了。只因姑母与那姓李的交恶,学生二人上回送了门贴,将吃了姓李的闭门羹。”
“哦?”少年笑道:“这倒是有趣。”
王仁赶忙将内中情由说了出来,惹得那少年大笑不已:“哈哈,不想李复生竟也是个小肚鸡肠的。”
王仁赶忙道:“这世间又有几人如殿下一般虚怀若谷?”
“少拍马屁,”少年笑着也不在意,说道:“可惜我如今不好出来走动,不然倒是想去竟陵伯府拜会一番。”顿了顿,又意味深长道:“孤……可是对李复生仰慕已久啊。”
这青云楼尽数换了玻璃窗,王办砸了差事不好接茬,正扭头往外观量,忽而便瞥见领头的丁如松了。
他虽不知丁如松姓名,却也知此人如今算是李惟俭的护卫头子。因是心思转动,紧忙笑道:“要说殿下是有福之人呢,真真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怎么讲?”
王朝下遥遥一指:“殿下请看,那不就是姓李的车驾?殿下只消送去帖子,那李复生不就来了?”
少年顿时意动,略略思量,招手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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