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支支吾吾、语焉不详,我且问你,太太到底如何了?”
凤姐儿眉头一挑,说道:“哥哥这话问的,如今太太就好生养在自己个儿院儿里,再如何也是太太,我能把她如何?”
王仁蹙起眉头来便要教训,抬眼却见王熙凤偏过头去,显是气恼了。因是这话到嘴边,到底软和了几分:“妹妹糊涂啊,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再如何姑母也是姑母,如今姑母失势,折损的可都是咱们王家!”
凤姐儿气急而笑,说道:“哥哥这话说的,若真个儿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那当日太太送来避子汤时怎么不想着?”
“你……”王仁语塞,半晌才叹息道:“……左右你还年轻,也不必急于一时。”
凤姐儿拍案道:“笑话!哥哥莫非不知道避子汤用多了,只怕再也不能生育?”眼见王仁无语,凤姐儿又道:“我就纳闷了,我与哥哥一母同胞,怎地哥哥偏要护着旁的?”
王仁沉着脸不言语,好半晌才道:“你不懂。”
王子肫退隐,如今王家的排面便只剩下了王子腾。王子肫见王仁志大才疏,因是干脆拘着其不让其做官,是以这些年来王仁依旧是个监生。
王仁心下又如何肯?早年还想着做个小阁老,如今竟连官儿也做不得,权势更是半点也无,这让王仁如何甘心?因是干脆与王子肫闹了一场,干脆投奔二叔王子腾。
于王仁而言,王熙凤如何他不想管,只消别耽误其做官便是。如今偏生亲妹妹与亲姑姑闹得不可开交,一心做官的王仁想都没想便站在了王夫人一边。
“罢了,”王仁说道:“姑母休息一阵也好,待来日二叔回了京师,到时再转圜也来得及。”
王熙凤冷哼一声没言语。
那王仁又道:“我今儿来寻你,是想问你买些股子。”
王熙凤顿时警惕道:“哥哥好没道理,那暖棚我才一成股子,怎么将算盘打在我头上了?”
王仁说道:“不是暖棚……是那自行车厂子。”
王熙凤蹙眉不已,就听王仁又道:“也不白占你便宜,如今那厂子年入不过几千两。造价不过一万上下,有人愿以三倍价钱买下。”
王熙凤纳罕道:“还有这般好事?哥哥莫不是诓我?”
王仁道:“千真万确,此言可做不得假。不过这银钱须得先付一万,其后两万半年后结清。”
王熙凤一时间不知王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蹙着眉头不敢答应。
王仁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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