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进入五所开始,就一直在猜测翟让的下一步动作。可是,我们每一次都猜得似是而非。
我看得出来,翟让并不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是他的思维角度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每一次都觉得要追上他的思维节奏的时候,却都走偏了方向,掉进了他准备好的陷阱。
事实上,翟让的手法并不高明,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太了解术士的思维方式。或者说,他几乎了解所有人的思维方式。所以,我们走的每步都是在他已经画好的框里。
叶开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狐狸,你说翟让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要不然,怎么会算得那么准?”
“你自己想,我们两次审问的袁助理的时候,我在,老鬼在,六扇门的人也在。我们全都是刑讯的高手。对方说没说谎,我们不说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但是也能看出来个七八分,可是我们谁都没发现袁助理在撒谎。”
“就在我们都觉得袁助理没有问题的时候,他在六道轮回大阵启动之后,成了轮回阵的祭品。”
“翟让,不是在看着我们么?”
叶开一指一号实验室的大门道:“这道门,肯定也是翟让故意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打开门不等于中了他的圈套?”
我沉默片刻道:“还剩最后一道机关了,你接着灌水。”
叶开见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举起水桶又开始往魔神的手里注水,没过多久,我就对叶开比了一个“停”的手势。
叶开挪开水桶的当口,魔神腹部也传来“咔嚓”一声轻响,魔神雕像心口上的护心镜随之掉落在地,露出了一个藏着铜环的暗槽。
我刚要伸手去拉铜环,就被叶开拦了下来:“我来!万一出了什么危险,你赶紧救我。”
我点头退到了一边,叶开看我已经准备好了,当即抓住抓住了铜环轻轻往后一拉,实验室的大门随之敞开。
我们走进去之后,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被放在走廊中间的实验室的平面图。
叶开道:“翟让搞什么鬼?把实验室当成了商场了吗?还特意留了一张平面图。连厕所在哪儿都标清楚了,他这是给谁看的?”
那张平面图确实有点像是商场里导购图,这么重要的实验室怎么出现这种东西?
叶开道:“狐狸。你看这平面图。我们的兵器是不是都这里面了。”
平面图上,几乎所有明显的标志都是用的是我们兵器的照片,其中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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