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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这群宪兵全部被他打晕绑了起来。
在长达六个月的战斗中,克里的战斗事迹也愈发传奇,自身的实力也稳稳超过了普通的精英动员兵,可谓是拉丁同盟英雄之下第一人,莫拉莱斯也对其赞誉有加,因此拉丁同盟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强大的士兵解甲归田?
死在战场上的士兵才是好士兵,譬如鲍里斯,他的雕像已经在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广场上矗立起来了。
一天后。
克里穿着老式红军军服,背着老式栓动步枪,一步一步踏入了哈瓦那中心广场,就像过去的迪亚做的那样,只是这次他并没有人民站在他的身后。
哈瓦那是拉丁同盟的政治中心,拉丁同盟议会和最高指挥部就坐落在这里。
面对警惕的卫戍士兵,克里惨然一笑。
哈瓦那广场上,克里看着眼前的革命烈士纪念碑,咬破手指,在不计其数的士兵和市民的围观下,在碑上写了一封血书,痛批苏俄和拉丁同盟追杀队友都可耻行径。
血书的成效是斐然的,在沸腾的民意里,克里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诉求:一要求拉丁同盟拒绝苏俄蛮横命令,不再做苏俄的跟班。二要求拉盟军队停止追杀曾经的战友中国远征军。三要求现任拉丁同盟领导人继承前任领袖切格瓦拉遗志,好好的建设拉丁美洲。
数千个西班牙字母组成的恢宏血书顷刻间震惊了整个拉丁同盟。
拉丁同盟领导人召开大会,代表们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应该把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兵赶出去,剥夺军衔和荣誉称号以儆效尤,将纪念碑上的血书冲刷干净驱散人群,同时继续执行拉丁同盟海军伏击西恩运输艇撤离船队的命令。
一派则坚定的认为:整个三战期间,拉丁同盟给苏俄还账还的已经更多了,中国和苏俄的争斗本质上是苏维埃联盟的内部夺权,作为第三方的拉丁同盟应该调和两者矛盾而非一边倒的站队。
议会爆发争吵,很快就上升到了拉丁同盟归属权和左右派别之争,在旧布尔什维克党人的强烈要求下,拉丁同盟最高指挥部被迫给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一方面为了不交恶苏俄继续执行伏击中国运输艇船队任务,另一方面让伏击潜艇“走慢一点”,象征性的伏击最后一批运输艇,将其逼落在附近的岛屿上为止,这样也算是对苏俄有个交代,也算是对国内的旧党派一个交代
可以说,此次纪念碑血书事件的始作俑者克里以一己之力相对保存了中国欧洲远征军的存续,也间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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