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头戴乌纱翼善冠和朱景源站在宫门口。
在他俩身后左右,是列队的龙禁卫侍卫,以及大批旗手卫的仪仗人员。
半个时辰前他俩就得到消息,知道京城来的钦差已进了城,吓得二人匆忙准备起接旨事宜。
安排妥当之后,他俩已在宫门外等了十几分钟,然而钦差却还没出现,便让朱景源焦躁起来。
他害怕钦差带来老爹的责问,更害怕自己差事办得不妥当,让老爹对自己彻底失望。
想到这些,朱景源竟感到口干舌燥,于是看向了一旁的老弟。
让他意外的是,此刻朱景洪正在发呆,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十三弟,你在想什么?”朱景源好奇问道。
被他的话惊醒,朱景洪正色道:“四哥,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什么爱不爱的?莫非你又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朱景源板起脸来,他很担心朱景洪学坏。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会明着说爱与不爱,这是非常出格的话。
见朱景源理解不到,朱景洪又说道:“那四哥……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
“你……看上了谁家姑娘?”
“算是吧!”
“谁家的?”朱景源起了八卦之心。
少年也怀春,当年他也经历过,倒不觉得有个什么。
虽然是开个玩笑,但在这个礼教大防的时代,朱景洪还是担心乱说坏人姑娘清誉,于是搪塞道:“此前出宫,在街上碰到的,也不知是谁家姑娘!”
朱景源不会想到,自家亲兄弟会骗自己,接话道:“那必定是个大美人了?”
聊这些事情,让他心态要放松些,所以朱景源不免多问几句。
“长得还行……”
一边说着,朱景洪手不停的想要形容,脑中浮现出在风卷帘起时所见一幕。
沉浸其中,朱景洪徐徐说道:“那句诗怎么说来着……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下着实惊讶到了朱景源,在他印象中朱景洪只喜欢练武,读书基本是能逃就逃,为此没少挨老爹痛打。
就这么个学渣,此时竟念出应景的诗,这着实显得不太真实。
“对了四哥,这诗前两句怎么念来着?”
好吧,仅这一句话,又将朱景源的印象拉了回去,老十三还是那个老十三。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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